“还是不痒?奇怪,应该有感觉了才是。”
苏轻眉又挑了点粉末,吹进他的伤口。
黑衣男人觉得自己连头发根都痒得根根直立,他想咬紧牙关忍住那股奇痒,可就是做不到。
“痒不痒?”
男人终于忍不住眨了下眼睛。
他认输。
他承认刚才这丫头说对了。
痛可忍,痒难耐。
苏轻眉也松了口气:“终于有感觉了,我还以为是我的药粉不灵了呢,感觉到痒就好,等你痒劲儿过了,体内的余毒就会清了。”
她如法炮制,在男人的左脚心也划开了一个小十字口,挤出了毒血之后,洒上药粉。
又是一阵奇痒攻心。
不过黑衣男人现在明白了,这药是在给自己驱毒,她给自己下了那么重的麻药,也真是为了自己好。
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抗得住这股奇痒。
这丫头治病的手法,总是这么稀奇古怪,匪夷所思。
黑衣男人的目光不知不觉的追随着苏轻眉的一举一动。
他看到她乌黑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摆动,她身上穿的衣服很旧,样式也很土。
可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优雅自如,让人看得赏心悦目。
该死!
自己已经连续在这丫头手里吃了好几回瘪,居然还会觉得这丫头好看?
男人觉得自己不可思议,于是紧紧闭上眼睛,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那股子奇痒慢慢消失,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舒适。
男人阖着眼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好像只是打了一个盹儿。
怎么回事!
男人从睡梦中猛的惊醒。
自己居然睡着了?
他想不起来已经有多久没有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