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更相信职业英雄,而不是警察这个国家机构。
“除了这个方法之外呢?”根津又问,“深泽君是非常重要的孩子,绝对不可以出事的。”
“那就只能让他自己想通。”心操人声说了个和没说没什么区别的答案,“最好还是要亲人在一边陪着。”
“这样啊……那么潮爆牛王先生,麻烦您先在这里陪他一会吧,如果有事的话也可以离开的,如果要开会我会转告你。”
“没关系,我可以留在这里。”潮爆牛王应了下来,“需要把小光送到医务室么?”
“现在医务室有其他的职业英雄在用。”根津校长有点头疼,“去相泽君的宿舍吧,我去跟相泽君说一下。”
潮爆牛王给自己事务所的人发了消息,让他们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好好工作,还让自己的副手暂时接过权限负责今天的事,然后自己抱着深泽光去了相泽消太的宿舍。
客厅的茶几上还有一张冰棍的包装袋,上面盖着的沙发布有点皱,应该是有人坐过的。
而最显眼的,不是沙发巾或者是雪糕纸,而是放在桌子上的那个玻璃罐子。
那是afo留下的东西。
罐子里面的手浮在中间,里面缠绕盛开的花衬的那只手更白了几分。。
实话讲,这幅画面还是好看的,但是这并不能改变这是一只断肢的事实。
他把深泽光放在了床上,这才回到客厅拿起了那个罐子。
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深泽光的那只断手。
可已经被切断的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深泽光的左手可是好好的呆在自己的手腕上。
潮爆牛王回到卧室,托着他的左手,对着那个伤疤看看了几眼,又拍下照片,和那个罐子一起放进了手机里。
他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思考着这只出现在客厅里的手。
这是afo刻意留下的么?
还是为了误导他们的视线。
潮爆牛王盯着那只手,还是给根津校长打去了电话。
深泽光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周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身周寂静无声。
咔哒。
一声细微的,手.枪上膛的声音。
【稍微休息一下吧,你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再这样下去身体会熬不住的。】
【下个月就是你的十六岁生日了,你想要什么?】
【你还是小孩子吗?说什么想要长大。】
【我早就知道谁是叛徒。】
【这都是没办法的办法,毕竟为了港口黑手党,只能牺牲阿知羅君了。】
【拜托你了。】
【早上好,生日快乐,晚安。】
深泽光发现自己还是忘不了。
不管是肮脏的过去,还是无知的未来。
用叛徒的身份死去吧。
他听到太宰治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