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肖明强撑着平静问道。他当然知道,秦仲年这样一脸沮丧的样子,肯定不只是因为唐子风和肖文坐了同一列火车,而应当还有其他天怒人怨的事情。
“文到临一机之后,小唐安排她住在招待所,让招待所给她开了我们平常用来接待司级以上领导的豪华套间。”秦仲年说。
肖明皱了皱眉头:“这个太不合适了,文还只是一个学生呢。”
“是啊,我也是这样说的。”秦仲年说,“我专门跟文说了这事,然后她就告诉我,说她从豪华套间搬出去了,还说小唐给她安排了一个普通的双人间。”
“这不是很好吗?”肖明说。
秦仲年说:“我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后来文回学校以后,我让总师办的工作人员去招待所给文结算住宿费用,这才知道,文从招待所的豪华套间搬出来以后,就没在招待所住。”
“那她住哪了?”
“我问过了,她搬到小唐那里住去了……”
“什么!”
肖明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差点把面前的茶几都带倒了,茶几上的杯具就都悲剧了……
“他们怎么敢这样!”肖明目眦尽裂,恨不得现在就拎着管钳去搞唐子风理论理论。
好小子,干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些天在老子面前还装得像个没事人儿一样,枉老子还一口一个“唐助理”地称呼你,把你当成啥好人了。早知有这么一回事,老子岂能容你嚣张!
“老肖,你别急,不是你想的那样。”秦仲年赶紧解释,“我了解过了,那些天,文一直是和我们厂里一位职工的女儿住在一起的。小唐住的是我们厂里分配的两居室,文和那个女孩子住在一间,小唐住的是另一间。”
“那个女孩子是叫于晓惠吧?我想起来了,文是说过,有个名叫于晓惠的中学生和她作伴。”肖明重新坐了下去,开始回忆起女儿此前和他打电话说过的事情。他还记得,女儿前几天让他把她中学时候用过的复习资料寄到京城去了,说是要转寄给那个名叫于晓惠的女孩子。
“可是,她为什么要住到唐子风家里去呢?难道是你没说清楚?”
明白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之后,肖明稍稍冷静了一点,对秦仲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