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微生谰趴在床上,“纤语什么反应?”
“他似乎是害怕了。”
“害怕?”微生谰惊讶道:“他害怕什么?我看他的模样,应当是有些能力的小倌,接过了客人应当不少。”
“小倌?”
“是啊。”微生谰说:“我以前也是去过风月场所的,纤语长得如此柔美,逢场作戏顺手就来,除了小倌和妓/女,还有谁能如此自然地对一个陌生人谄媚呢?”
景相衡挑眉:“你倒是了解!”
微生谰突然闭嘴。
景相衡自然不会去追究,毕竟微生谰到现在还未到弱冠之年,应当不会到那些地方去,就算去,也是陪人去罢了。再者,微生谰博览群书,就算读过关于那些书,也不奇怪。
景相衡说:“可今日我骗纤语说,我强上你之后,他似乎很害怕。筷子都掉了。”
微生谰惊讶道:“莫不是想起了自己被逼迫的第一次?”
景相衡摇头:“应当不是,如果他真是小倌的话,应当是被赎出来了,不然,不会能来到醉意楼。而怕我碰他,估计是因为有喜欢的人了。”
微生谰惊讶地看着景相衡:“他心有所属?”
“是。”景相衡说:“这妓/女也好,小倌也罢,都是薄情寡义之人,少有负人一说,可如今我看他的反应,倒真像是觉得愧对某个人。”
微生谰点头:“懂得愧疚,要么是对我愧疚,说明他还有良知。若是对另外一个人愧疚,恐怕就是因为他心有所属了。如此一来,或许我们能从另外一个人身上下手。”
景相衡赞成得点点头。随后又担心地看着微生谰:“你明天……真的能走动吗?”
微生谰笑道:“怎么?王爷担心我的身体?”
“我当然担心啊!”景相衡说:“我多怕你走上路上就被人拐走了?明日,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直到你到了醉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