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仵作先生来了。
尚居成站起来:“你们好好聊吧,我离开便是!”
这仵作一副白面书生的模样。景相衡有些惊讶:“这……仵作先生好是年轻,不知姓名?”
仵作鞠躬道:“参见五王爷,在下姓程。”
“程仵作。”景相衡站起身,对程姓仵作行了一个礼。
“王爷折煞在下了。”
“不折煞不折煞。”景相衡重新坐下,又给程仵作倒了一杯茶:“程仵作,我来,是想问问你关于梦花的事情的。”
“王爷尽管问,在下必定知无不言。”
“这梦花的伤口,你怎么看?”
程仵作回忆了一下当天的情况,说:“这梦花的死状非常惨,这人虽然是一刀毙命,可梦花不是被砍死的,而是失血过多而死的。”
“哦?”
“脖子上的伤口有半寸之深,但梦花在死之前,似乎没有任何的挣扎。”
景相衡觉得十分奇怪:“你的意思是,梦花根本没有求生?”
“是。”程仵作说:“见到凶手后,她大概是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所以,没有挣扎。在被砍之后,她假装死去,又在凶手走了之后留下了那首诗。这梦花姑娘也真是命硬,竟然能坚持到写下那首诗才……唉~若是她用这些时间用来医治伤口,说不定能活下来。”
景相衡也表示了一番的遗憾。
不过遗憾终究是遗憾,景相衡也是知道梦花为何不求生的。那些人来了,梦花知道自己肯定是躲不过的,而他们这些人,一辈子只认唱曲,若不能唱曲,还不如死了罢了。
随后,程仵作继续说:“伤口应当是被刀子砍的,从伤口看来,凶手的力气并不算大而且没有杀人的经验,所以根本不知道梦花没死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