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敢,还是不想?”南柯打趣道。
听到这话,秀儿只觉得一股火烧的感觉从脸上烧到脖子。
嘴上吱吱唔唔半响什么也说不出来。
寻常情况下,南柯作为主人,她作为贴身丫鬟,只要南柯在的时候,将其服侍好了就可以了。
可南柯忽然问的这样问题,让秀儿意识到自己除了是丫鬟,还是一个女人。
嫁人相夫教子是早晚的事儿。
只是会成为正妻还是侍妾就得看天了。
再加上她也猜不透南柯忽然问这话的意思,便只能一个劲儿的害臊,什么也说不出来。
南柯也意识到这些姑娘,不比曾经世界那些能定半边天的女汉子们。
便柔声道:“我瞧你每天忙前忙后的也挺辛苦,就问一问你又没想嫁人的想法,你要是遇见什么如意郎君了,尽管跟我说,我保准给他绑回来成全你们的好事。”
“秀儿只想……只想好好侍奉国公爷,暂时没有嫁人的想法。”秀儿小声说道。
听到这话,南柯也知道了她不是不敢,而是不想。
便打了哈哈扯开话题道:“对了,你唤一个人去衙门瞧一瞧,吊着的那几个人还在吗?免得那胡海又在咱家门外跪着,这别人不得说我仗势欺人。”
听到这话,秀儿终于将脑袋,这会儿的秀儿脸上的红晕还没彻底散去,就像是一个熟透了苹果一样非常诱人。
然后她小声说道:“今天已经有人去看过了,那李俊昨晚没被人劫走,这会儿还在墙上挂着呢。”
南柯闻言嘿嘿一笑,也清楚就指望胡海手低下那些人肯定拦不住。
估摸着是李俊的同伙,连续劫了两天囚,担心会被人重兵埋伏,第三天干脆不来了。
而且像李俊这种,连续两次都有机会跑掉,偏偏要跑去送人头的队友,一般人还真不乐意救他。
“看样胡知县好好做事了,总算没给我添麻烦。”南柯也轻叹一声。
昨天张王孙李四个人找自己,显然是胡海撺掇的。
尽管知道他是好意,南柯也因此获得了不菲的收益。
可是等南柯看到他送黄肱那玉虎,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这借花献佛和真金白银的给好处差别还是很大的,最重要是这种差别待遇,也让南柯这定国公的面子挂不住。
因此南柯这会儿早把胡海定性成了狗大户,有机会一定要去敲打他一番。
带着这样的想法,南柯拄着他的拐棍,又到院子里面晒起太阳。
攻打小梁山的时候,南柯大腿受伤,让他这会儿无法前去剿匪,这边只能在家里养伤。
他也乐的清闲,在家里有狗有丫鬟,日子过的还算快活。
还是那座凉亭,黑虎乖巧的趴在南柯跟前,秀儿在一旁摇着扇子。
南柯则嘴里小声哼着“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
“国公爷您在唱什么呢?”秀儿小声问道。
“乡间听的小曲儿,难登大雅之堂。”南柯嘿嘿笑道。
有一些乐只能偷着乐,他也实在没法说给其他人听。
“国公爷,我有些事儿想和你说。”瘸子忽然出现在你跟前。
“有事儿就直说,别吭吭吃吃的。”
瘸子瞧了一眼一旁的秀儿,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