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是雄英的学生啊不是英雄科吗那也很厉害了”普通科和英雄科的校服还是有些许区别的,职业英雄发现自己认错后很快改口,他仍旧暗示织田原心他未来还有机会进入英雄科。
他心里想的是雄英之后的体育祭,他认为你是个好苗子,只要在体育祭上好好表现拿到好的名词,转入英雄科不是问题。齐木“体贴”地剧透道。
“体育祭好像是有这么个传统。”他有听通行学长提起过。
话说回来,你刚刚用的是什么招式
“刚才吗最近对自由摔跤有点感兴趣,稍微看了点视频依葫芦画瓢试了试,感觉还是没有中也老师教的体术使用。”曲了曲手臂,原心把胳膊弯成一个可以展现肌肉的造型。
齐木已经不想吐槽织田原心那点蛮力以及他出色的体术造诣了。
临走之前,能再给我打包个咖啡果冻吗作为心理损失的赔偿。
“给你,没有咖啡果冻会死星人。”原心又折回去打包了一份咖啡果冻给齐木做饯别礼,待他找了个无人瞬移走后,原心也准备提着给其他两位兄弟带的小点心回家。
如果,他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闻到奇怪的味道的话。
我想要血,我想要炙热的鲜血。
起初这个声音并没有引起原心的注意,就跟人中二病犯起来总会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一般,这甜腻的少女音也转瞬即逝,直到他的鞋底踩到某些粘稠的液体,刺鼻的铁锈味从边上的巷子口传出,从这个程度的出血量来看,受害者凶多吉少。
少年非常无奈地掏出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人已经没救了,回天乏术。
织田原心是被轰乡胜己从警察局接走的,刚当上职业英雄的轰乡啧啧感叹,认为原心上学第一天便能遇到两起事件是个人才。
其实他并不想,安安稳稳上学毕业找个普通的工作才是他的梦想,看似平凡的梦想,实现起来却如此困难。
当天晚上原心在睡前收到了织田作的来电,操心的老父亲接到轰乡的汇报后便打了过去,煲了将近一个小时电话粥,织田作嘱咐原心不要接近或靠近什么奇怪的事,在快要挂断的时候,他的养子撒娇般地说想他了。
从他们真正分别到开学,也只是过了一星期左右。
织田作在电话这头揉揉额角,他放下了手中攥着的钢笔,将笔尖戳回笔帽中,少年清亮的嗓音仍在缱绻地诉说着自己的思念之情,他听了半晌,忍不住出口打断。
“原心,太宰写的那些文绉绉的情书不要学。”
“啊呀,被看出来了。”织田作完全可以想象另一头少年吐着舌头的俏皮表现,他默默叹了口气,把话题一转,问是他周末去静冈还是原心周末回千葉,想了想快要杀上门的编辑,织田作最终决定去静冈避避难。
至于周末的编辑上门扑了个空会有何反应,究竟会不会吊死在他家门口以示抗议,那也是下周的事了。
由于前一天晚上去警察局走了一遭,又跟自己的监护人聊到了很晚,这导致第二天来上学的原心呵欠连连,他没有任何强撑掩饰的意思,就算在麦克老师的英语课上也昏昏欲睡,被点名回答问题时,他眯眼看向黑板,口齿清晰地说出了答案。
麦克老师只能让原心坐下,后面的课程中他偶尔还会抽答,但每一次原心都能说出正确答案,即使他表现得不像听课的样子。
等下课心操人使再去看他同桌时,酒红发的少年已经蜷成一团在课桌上泛起了绵长的呼吸,杂乱的翘发落在耳畔有些刺痒,他伸手挠了两下便把头埋入臂膀中,睡姿极香,一点都看不出他身处环境嘈杂的学校教室。
这适应能力未免也太好了。
心操人使翻看着昨天被安利的训练菜单,心不在焉地伸出手打算拍拍自己的同桌,指尖还未触碰到对方的肩膀,心操人使的手腕便被人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