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招供了就会减刑的阐教小可怜们在心里呐喊成抽象画:这跟三厅会审有差吗?更何况有玉晨师叔在,师父只怕会气得更狠,罚得更严。
果不其然,和李耳一同从天庭回来的浮黎在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看阐教小可怜们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刻上了以下台词“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本座自削三花吧!孽徒。”
然而先天金仙之我离太乙金仙都还远的很,修炼三花实在是太难的阐教弟子们是不可能按照浮黎气急时的想法去赔罪的。所以玉晨和浮黎扯了半天的皮,又有最大的苦主李耳在一旁当老好人地劝着才勉强谈妥了解决方法。然而不管是浮黎还是玉晨亦或是李耳,协商好后看阐教菜鸡们的眼神愈发不对劲,显然是心情更差了。
“咱们内部吃点亏没问题,但这只金乌怎么安排?”玉晨依然像提着老母鸡似的提着陆压,后者只感觉翅膀麻得都不像是自己的。
“还给帝俊吧!说到底他也是误闯进八景宫,既然小凤凰无事,咱么又能说什么?”一想到金乌闯进八景宫的事有一半归功于自家的蠢弟子,浮黎就气得不打一处:“我跟帝俊比较熟,小金乌就由我送回去,至于燃灯他们……”
说到这儿,浮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规矩弱小又无助的阐教弟子们,冷酷无情道:“事情到底是由他们而起,玉晨想怎么处罚我都不拦着,只希望他们受罚后能完整回来。”
“那是自然。”玉晨也知道浮黎现在的心情糟透了,所以见好就收道:“他们毕竟也是我的师侄,只是让他们吃点苦头,不会损其修为。”
“那就好。”浮黎从玉晨手里接过小凤凰,眼神稍霁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摸了摸小凤凰毛茸茸的脑袋,看着后者撒娇蹭手指的动作勾下嘴角,出发前对李耳道了句歉:“我的孽徒到底损坏了大哥的八景宫结界,现在因送还小金乌一事无法替大哥修补结界,还请大哥赎罪,等弟弟从天庭回来给您烹茶赔罪。”
“都是自家兄弟,那么计较做什么?”只是结界破了个洞,到底没损失什么珍贵物品的李耳只希望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莫伤了兄弟情分最好。
目送着浮黎带着小金乌离去后,之前一直不参合三清家里事的稚凤这才开口道:“大舅哥,我和玉晨还要赶回去给截教的徒弟们讲课,就在此别过了。”
“稚凤道友一路小心,本座就不送了。”李耳和稚凤见礼后便腾云回了自己的八景宫。
玉晨将躲在自己脖子里的小凤凰交给稚凤,动手清点了下阐教弟子的人头后冷笑道:“别愣着了,赶紧走吧!”
犹如惊弓之鸟的阐教小可怜们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最后还是由身为大师兄的燃灯道人硬着头皮出面道:“师,师叔,敢问您要怎么处置师侄们?”
“怎么处置?你们想被怎么处置?”玉晨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声:“收了你们的法器?可你们的法器都是我二哥帮忙炼制的。削了你们的三花?一个个的先天金仙混到今天连太乙金仙的修为都没有,真是有够松懈的。”
“师叔说的是。”燃灯道人等阐教弟子虽然羞愧,但听玉晨的语气也不像是会真的跟他们较真的模样,所以松了口气,有些卖乖道:“罚可定是要罚的,对此师侄们都心服口服,只是师叔可否透露下怎么罚?”
“等你们到了蓬莱就知道了。”玉晨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挥了挥袖子带着忐忑不安的阐教弟子们飞回道蓬莱岛,一落地就对着蓬莱附近的海域道:“看见那一片冥海没?给我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