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那个人出现的一刹那，他的身体却在不由自主的叫嚣着。是欣喜是愤怒，是不甘是臣服。种种过于复杂的情绪全部都交织在了一起，最后成为了某种古怪的战栗。

电光火石之间，叶远临甚至是比自己的身体里面那种触发式的记忆更早一步察觉到了面前的人的身份。

那是上帝。

是神明。

他张了张嘴，试图开口，但是却发现自己的嘴唇颤抖了半天居然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神……”

最后能说出来的也不过这样而已。

上帝皱着眉上前来，打量着自己变的漆黑的炽天使长。

“路西。”

他唤道。

“……别那样叫我！”

或许还是受到了路西菲尔的影响，叶远临难免有些恶声恶气。

然而上帝的目光变了变，声音有些冷。

“……你不是路西。”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