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年轻人之间想要分个高低,由着他们去了。”岑文本说话道,“最近这些日子,学院里很多孩子都在议论朝政,是不是可以开一个关于论政的课题。”
“万万不可这么做。”孔颖达说道,“书院不可涉足朝政。”
听到孔颖达的否认,岑文本没有太多的失落,他也知道书院涉足朝政很危险,书院是教书的地方,教书就好好教书就好,涉足朝政太危险,书院可以教育学子如何做官,如何把事情做好,涉足朝政还是太过捷越了,再者说时机也不好。
“天色不早了,老朽也回去了,你们几个老家伙要是身子骨不爽利了,和老朽说一声。”孙思邈嘱咐道,“还有你岑文本,少喝点茶叶,你的身子不能喝浓茶,白水最好。”
“知道,知道。”岑文本连连点头。
李承乾回到甘露殿立刻把自己关了起来,褚遂良想要见李承乾说一下关于秋收的事情,可是李承乾不见。
“这是怎么了?”褚遂良问着守在殿外的小太监。
“陛下去了太上皇那里就这样了。”小太监小声回答说道,“中书令不如明日再来吧,陛下正在气头上,一时半儿怕是好不了,刚刚还砸了不少东西呢,皇后已经在里面劝说了。”
褚遂良深深看了一眼甘露殿紧闭的大门,去了太上皇那里,看来又是受了太上皇的奚落,既生瑜和生亮,这就是现在李承乾自己的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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