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辉诗织举着叉子在他眼前晃晃,上面还有没吃干净的奶油和果酱。“我昨天特意去买的哦!”
拿着叉子的那只手很白。
距离也……过近了。
心操人使扫过那只手和叉子上的奶油,耳朵可疑的红了。
“哎,人使耳朵好红啊!”
辉诗织的笑容在灯光下简直闪闪发光。
“……快把蛋糕放回去,一会儿要吃饭了啊!”于是心操人使莫名其妙的恼羞成怒了。
吐了一下舌头,辉诗织端着蛋糕嘻嘻哈哈的跑远。
晚饭上桌,两个人对坐吃饭已是常态。安安静静吃完晚饭,辉诗织放下筷子。
这个气氛不太对。
于是心操人使顺势放下自己收拾一半的碗。
“跟你说个事情吧,人使。”辉诗织放下手里的叉子认真的看着他。“我啊,英语考试貌似又要挂掉了呢。”
英语考试貌似又要挂掉了呢。
又要挂掉了呢。
挂掉了呢。
呢。
……
这是何等悲哀的消息啊卧槽。
三百六十度立体环绕,算得上魔音入耳,他们沉默的对视几秒,心操人使几乎是崩溃的拍上了自己的额头。
雄英的笔试考试还有一周就开始了!
然后他居然把辉诗织是个英语废这个事情忘掉了!
“……没关系,问题不大。”心操人使咽下一口老血,强撑着表情给她露了个微笑。“不就是个英语嘛,问题不大,问题不大。”
不就是英语考试嘛。
“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心操人使回隔壁自己家给她搬了一摞卷子,非常无慈悲的把一摞卷子撂在了辉诗织面前。
“……这是?”自觉收拾好锅碗瓢盆的辉诗织脱了围裙从厨房走出来,看着心操人使怀里几乎半人高的卷子咽了一口口水。
“你的卷子,从初中到高中所有没写的英语卷子和所有我替你写的英语卷子。”
心操人使笑面如花,活像个成了精的黑莲花。
“……给兄弟我留条活路不好吗?”辉诗织开口控诉他。
“不可能的,做吧。”
当初欠的债他现在来讨利息了。
被稳稳拿捏住黑历史的辉诗织抖了抖,从未像现在这样对“感觉被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这句话认知深刻。
从七点到十点,两个人欢乐的沉浸在学习的海洋,尘世凡俗,与我无瓜。
学到重影的辉诗织:……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