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妃已经与愉贵妃反目了,那个浪漫天真,又婴儿肥的小主儿昔日与愉贵妃的关系多好,但是愉贵妃这个毒妇太恶毒阴险,心机深沉了,最终果不其然,与愉贵妃反目成仇,在后宫里分道扬镳了”
愉贵妃香玉睡眼惺忪,黛眉在菱花镜前一拧,不由得捂着嘴瞥着紫鹃与身边的颖妃巴林如宁,得瑟又俏皮地萌萌偷笑。
“这些不知廉耻的母蝗虫,老母猪,虽然今日是中元节,但是竟公然在延禧宫外这会子以讹传讹,挑唆离间,又装神弄鬼”颖妃巴林如宁也是一个直肠子,立刻对着窗外,杏眼圆睁,娥眉倒竖地嗔道。
几个嬷嬷被巴林如宁骂得灰头土脸,又看到侍卫从甬道走来,都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抱头鼠窜
“如宁妹妹,今日都看到了吧,这些毒妇婆娘传播的谣言,全是胡言乱语与血口喷人,不但捕风捉影,还让本宫啼笑皆非,本宫有些怀疑,这些毒妇老货们是不是有怔忡精神分裂病是妄想症患者造谣骂人,竟然自相矛盾,一些子虚乌有又一派胡言的谣言,全都能吹得有鼻子有眼,这若不是有妄想症,岂能在这光天化日吹得惟妙惟肖”愉贵妃香玉得瑟地捂着嘴,与颖妃巴林如宁忍俊不止地笑道。
“真是一群混账东西后宫闹了几日,在宫人的面前丑态百出,金佳锦瑟这个跳梁小丑”再说弘毓来到永寿宫给皇太后钮祜禄蘅芜请安,对皇太后愤慨道。
“皇帝,哀家也没有料到,愉贵妃竟然这般的善解人意,深明大义,在太和殿关键的时候,能大事不糊涂,而这个皇贵妃金佳锦瑟,却仍然在后宫不懂事,皇帝,哀家现在也对惩治与打压愉贵妃香玉后悔不迭,哀家现在真的是老了,竟然也在后宫看错了这两个人,皇帝,你若愤怒,就惩治皇贵妃吧。”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一脸和蔼地凝视着弘毓,不由得长吁短叹,对弘毓嘱咐道。
“岂有此理,连皇太后这个老太婆,现在亦对本宫过河拆桥,皇太后这个老狐狸,她为了保继后檀香,竟然暗暗用了丢车保帅的计谋,皇上也随心所欲地把本宫牺牲了”景阳宫,嘉贵妃金佳锦瑟知道了永寿宫的一些消息后,不由得大动肝火,痛心疾首,突然觉得眩晕,自己的嘴里也十分甜腥,须臾竟吐出了一口鲜血,在软榻上昏厥。
次日,弘毓没有下旨惩治皇贵妃金佳锦瑟,但是他从今日开始,秘密口谕,后宫妃嫔再也不许去景阳宫,金佳锦瑟几乎是被圈禁在了景阳宫寝宫。
“皇后娘娘,这次不但没扳倒愉贵妃,嘉贵妃还倒了,嫔妾以为,这嘉贵妃现在就是我们的一只替罪羊”翊坤宫,凝视着郁郁寡欢的继后乌拉那拉檀香,令贵妃魏馨燕对檀香叹道。
“嘉贵妃恶贯满盈,她被圈禁是报应”继后檀香瞥着令贵妃魏馨燕,痛彻心扉道。
“苏云姐姐,现在嘉贵妃倒了,我们能不能与檀香姐姐冰释前嫌呢”永和宫,凝视着冰肌玉骨,美如天仙的容嫔和卓雪香与纯贵妃苏云,愉贵妃香玉心潮起伏地对她们问道。
“香玉妹妹,本宫想,在这后宫,我们不可能与檀香恢复昔日的姐妹情了”纯贵妃苏云潸然泪下道。
秋夜,今日是中元节,弘毓戴着吉帽,穿着吉服,率领皇后妃嫔,八旗亲贵,在奉先殿里举止得体地亲自祭奠大清列祖列宗。
今日,愉贵妃香玉不但黯然神伤又落落寡欢,还觉得冷清与孤寂。
“兰儿,这天还热,朕看你这般的多愁善感,一直心里七上八下”突然弘毓那温暖的大手,执着愉贵妃香玉这皓腻的酥手,把香玉搂进自己的怀里,柔情蜜意道。
“皇上,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管在这个世间经历几生几世,都这么的悲剧,这么的让我伤心欲绝又肝肠寸断”香玉心如刀割,泪眼迷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