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瓜尔佳贵人,你这一计真是好,一石二鸟,既让皇后与富察家难堪,又挑拨了愉嫔与皇上的感情,本宫只要派人把皇上宠幸傅恒夫人的消息故意泄露给愉嫔,愉嫔就必然会痛彻心扉”钟粹宫,已经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的高贵妃,对着瓜尔佳贵人瓜尔佳察若大笑道。
再说长春宫,皇后富察宝卿向弘毓献计,擢升瓜尔佳贵人为慎嫔,暗中遮盖傅恒夫人的丑事,弘毓迅速答应,李盛去了储秀宫,宣布了圣旨,于是瓜尔佳贵人变成了储秀宫的小慎嫔。
弘毓为了笼络瓜尔佳家族与傅恒,连续几夜都翻了小慎嫔的牌子。
再说延禧宫,弘毓下朝后,就迅速赶到了寝宫,但是大门却紧紧地关着,弘毓竟然在愉嫔的门前吃了愉嫔的闭门羹,就拼命敲门,但是愉嫔香玉竟然又在书房使起了小性儿,连续几日任凭弘毓怎么敲门,怎么软语温存,怎么哄,香玉就是命紫鹃月悠不许开门。
到了落日苍茫,月冷风清,香玉心中消了气,才命紫鹃开了大门,只见弘毓穿着蓝色那箭袖大氅,仍然站在延禧宫外。
“弘毓,你虽然做了皇帝,却仍然是我这命中的天魔星”香玉罥烟眉一竖,故意瞥了弘毓一个白眼,咬碎银牙道。
只见弘毓,迅速飞到香玉的面前,突然紧紧抓住香玉的芊芊柔荑,竟然目光呆滞地看了香玉半晌。
“你这呆子,志在四方,治理天下几年,现在怎么又这般的痴呆,是逼臣妾变成人们辱骂的红颜祸水吗”愉嫔心中还是十分气愤,故意向弘毓欠身道。
“兰儿,你知道朕呆,就该猜到,外面那些谣言都是假的,小人恶意制造假象,故意挑拨我们的感情”弘毓凝视着香玉那罥烟眉,一脸郑重地说道。
“皇上当然都是君无戏言,既然皇上这么说,臣妾又岂敢怀疑”愉嫔香玉眉尖若蹙道。
“兰儿,现在既然你不怀疑,就听朕把这件事对你娓娓道来”弘毓不由得凝视着香玉,笑逐颜开,搂着香玉进了寝宫。
延禧宫,软语温存,柔情似水,香玉听了弘毓的故事,才如梦初醒,知道宫里有一些心术不正又别有用心的小人,故意设圈套,到处挑唆造谣
“不要脸,皇上真的讨厌那个老女了,竟然连大学士傅恒,皇后的弟弟,皇上的小舅子的福晋都宠幸了,真是丢人,这个愉嫔在延禧宫还羞不羞”紫禁城,晨光熹微又朝霞流彩,几个后宫的嬷嬷婆子,躲在宫墙那,交头接耳,到处搬弄是非,故意嚼舌根,正巧被皇太后蘅芜看见了,蘅芜怒气填膺,凤目圆睁,大声命令莺嬷嬷道“莺儿,把这几个到处嚼舌根的老货舌头全部割了”
慎刑司,又是鬼哭狼嚎,血肉横飞,因为暗中议论皇上以傅恒福晋的事,几名宫女与太监被押进慎刑司,在大庭广众下褫衣杖责,一日打死了十几人,高贵妃高霁月吓得魂飞魄散,又躲进钟粹宫,与嘉妃舒嫔等人装傻充愣。
但是皇太后没有料到,恶毒的狼外婆喜塔腊嬷嬷,竟然是淑太妃青兰的狗腿子。
这喜塔腊嬷嬷,是一个无耻又凶恶的老太婆,她故意到处编造借口,为贵妃娘娘与嘉妃娘娘鸣冤,煽动几个太监去延禧宫辱骂愉嫔,一日,在愉嫔去长春宫给皇后请安,刚刚出宫门时,一个凶恶的老太婆突然公然端着一盆水残酷地向愉嫔香玉泼来,香玉不知道这水里有恐怖的辣椒,一双明眸被毒,右眼竟然恍惚。
“不要脸,你这个徐娘半老的女人,竟然敢陷害我们贵妃娘娘,我们主子如花似玉,貌若天仙,你也配与我们主子争”那个残忍的喜塔腊嬷嬷,一边对着愉嫔破口大骂,一边拔出一把刀,要刺杀愉嫔,就在这时,弘毓亲自赶到,见这个老妪如狼似虎,像一条疯狗一般,迅速拔出宝剑,只见弘毓如风驰电掣,说时迟那时快,只一剑戳进那老货的胸口,顿时把那老妪戳了一个透心凉,只见地上血流成河。
愉嫔香玉吓得眩晕,竟然昏厥在宫门前。
“查,李盛,海兰察,迅速调查,一定要查到这个指使老太婆刺杀愉嫔的凶手”弘毓杀了喜塔腊嬷嬷,回到养心殿,对着李盛与海兰察,龙颜大怒,大发雷霆。
总管太监与海兰察迅速在宫里调查,因为海兰察与傅恒聪颖过人,李盛的心思缜密,迅速把此案查得真相大白,派喜塔腊嬷嬷刺杀愉嫔的凶手,竟然是淑太妃青兰。
“皇上,在圆明园与那理亲王弘晰秘密里应外合的凶手,也是淑太妃”李盛向弘毓禀告道。
皇太后蘅芜听说是淑太妃青兰,立即下懿旨,把青兰永远软禁在冷宫。
夜,冷清孤寂,青兰已经在冷宫变成了一个撕心裂肺丧心病狂的老太婆,这时,愉嫔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进了冷宫,凝视着青兰,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