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嫔的风筝,迅速在这风筝线的自由下,平步青云又青云直上。
“皇上,我们主儿现在只要是晴天,就在御花园万春亭放风筝,主儿自打堕胎后,一直落落寡欢,失神落魄的。”这时,弘毓故意悄无声息地步到月悠的身边,月悠小声向弘毓欠身禀告道。
弘毓凝视着那蓝空上十分自在的纸鸢风筝,忽然浮想联翩又心潮起伏,这时,晨光熹微,那东方红色的旭日慢慢升起,只见这万春亭在旭日的倒映下,不但霓幻无穷,还玉阶彤庭。
“兰儿,我们新的生活,就要在延禧宫开始了”弘毓凝视着粲然浪漫又顾盼神飞,神清气爽的愉嫔香玉,不由得又心生涟漪,心里说道。
再说高贵人被禁足钟粹宫,嘉妃竟然在后宫自恃自己为皇后立了汗马功劳,到处颐指气使,一手遮天,因为嘉妃在宫外的娘家,昔日是大清入关前就为朝廷立下功劳的朝鲜族金氏,所以嘉妃的背后,有十分大的靠山,所以高贵妃被扳倒后,嘉妃迅速就取代了高贵妃昔日在后宫的位置,金佳氏是大清入关后的功臣,也是京城十分有势力的贵族,所以嘉妃就借着娘家的实力,在后宫到处沽名钓誉,收买人心,方贵人与钮祜禄贵人,瓜尔佳常在等妃嫔,都被嘉妃收买,暗中成了嘉妃在紫禁城里的马前卒,到处监视跟踪,秘密向嘉妃禀告。
“皇后娘娘,嘉妃与高贵妃比,高贵妃跋扈又特别刁蛮,在皇宫平日对妃嫔们盛气凌人又颐指气使,而嘉妃却是一个伪君子,在妃嫔面前,和气又谦虚,这表面让妃嫔们认为她十分平易近人,在妃嫔背后,她却暗中迫害,收买和煽动教唆,所以皇后主儿,高贵妃只是一个小人,而嘉妃却是一个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女奸雄”长春宫,富察宝卿笑容可掬地询问纯妃与安太嫔后宫的现实,安太嫔郑重其事,对富察宝卿一本正经,侃侃而谈道。
“安太嫔,嘉妃现在在后宫到处收买与暗中笼络妃嫔,那舒嫔暗中去景阳宫谄媚讨好嘉妃,若嘉妃在后宫慢慢的势力盘根错节又根深蒂固,本宫这皇后的凤椅,可能日后就更岌岌可危了”富察皇后一脸愁容,对安太嫔说道。
“皇后娘娘,虽然这嘉妃在后宫已经慢慢的收买人心,暗暗成了气候,但是哀家请皇后娘娘与纯妃娴妃全都稍安勿躁,嘉妃十分老奸巨猾,知道皇后娘娘才是皇上的正宫,所以她不会传播谣言,暗中攻击陷害娘娘,这个毒妇会在后宫避实击虚,继续进攻延禧宫的愉嫔”安太嫔对富察皇后一脸胸有成竹地安慰道。
再说延禧宫,因为弘毓连续一个月在延禧宫,所以前朝已经喧哗鼎沸,一些御史突然接二连三又异口同声地上奏折,弹劾愉嫔狐媚皇上,祸国殃民。
“好,梅香,听说这几日前朝是闹得喧哗鼎沸,弹劾愉嫔的官员每天都是漫山遍野,人头攒动,本宫现在虽然在钟粹宫禁足,但是若本宫暗中挑唆嘉妃与舒嫔争夺皇上的宠爱,她们定然对愉嫔切齿痛恨,本宫就在这钟粹宫坐观成败,然后借刀杀人”钟粹宫,听说御史们正在前朝弹劾愉嫔,高霁月不由得喜不自胜,大喜过望。
再说延禧宫,弘毓因为御史的弹劾与愉嫔的日夜劝谏,次日搬回了养心殿,嘉妃就暗中派太监永禄和长泰,千方百计,想方设法地去延禧宫骚扰,诈骗威胁愉嫔,妄想用噪音暗害愉嫔,让愉嫔最终不孕。
景仁宫,舒嫔叶赫那拉春燕,因为冰肌雪肤又如花似玉,花季韶华,被弘毓几次翻了牌子,这叶赫那拉春燕,几次去延禧宫,与愉嫔香玉唠嗑闲聊,又为愉嫔送了一些补身子的药与燕窝,所以弘毓巧合看见,对舒嫔竟然也暗中生了喜爱,舒嫔就因为弘毓的爱屋及乌,变成了养心殿的宠嫔,嘉妃暗中看着那得意忘形的舒嫔,不由得气得青筋暴起,五内俱焚。
“这个舒嫔,竟然去讨好愉嫔,骗到了皇上的宠爱,永禄,长泰,鸢儿,你们想想,本宫该怎么把这个舒嫔扳倒”恼羞成怒的嘉妃回到景阳宫,怒视着一群奴才,大声询问道。
“主儿,这舒嫔姓叶赫那拉,奴才听到京城有一个传说,昔日太祖时,叶赫那拉国的贝勒金台石在被太祖逼死前曾发过誓,叶赫国只要还有一个女子,也要把爱新觉罗氏灭亡,这虽然是传说,但是主儿若派人到处传播,再暗中派几名巫蛊的装神弄鬼,制造一些假象,皇上一定相信”永禄向嘉妃献计道。
再说舒嫔与嘉妃在后宫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斗得刀光剑影又乌烟瘴气,紫禁城到处波云诡谲,嘉妃见舒嫔每日变成了杯弓蛇影,不但战战兢兢,还疑神疑鬼,不由得暗中忘乎所以又沾沾自喜,她迅速与高贵人派来的永禄联合,日夜派奸细监视延禧宫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这些奴才丑类,每日煞费苦心,无所不用其极地四处诈骗,暗中制造一些似乎惟妙惟肖的假象,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地恐吓诈骗延禧宫,打击愉嫔香玉。
好像一夜之间,愉嫔是妖女,是红颜祸水的谣言与那些血口喷人的变态丑闻就人尽皆知,连小儿都在辱骂,但是愉嫔香玉在延禧宫对于这些丑类制造与演绎的鬼蜮与拙劣闹剧,只是不置可否。
“苏云姐姐,安姐姐,嘉妃与舒嫔用的这些诈骗害人的拙劣伎俩,昔日的齐太妃与高贵妃早都用过了,但是这群蠢货现在还在十分拙劣地重复用着这些,现在真是让我都啼笑皆非了”延禧宫,泰然淡定的香玉对来延禧宫看她的纯妃与安太嫔,意味深长又笑靥如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