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不是!”
烫手似的将瓶子丢掉,突然被抓包的青年紧张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觉得男人倒打一耙的能力实在太强,他又羞又恼地控诉:“明明就是你……”
及时收声打断脑内某些不纯洁的联想,青年凶巴巴地瞪了对方一眼,眸中的嗔怪简直不言而喻。
“我?”眉梢轻挑,秦征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可没做过这种事。”
不过从这藏东西的位置来看,他大概也能猜出它是来自谁的手笔。
早就清楚对方说谎不眨眼的流氓属性,季岚川踩着毛绒绒的拖鞋绕过秦征,啪嗒啪嗒地开始在卧室里进行地毯式搜寻。
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约莫十分钟后,青年面前就多了一堆袖珍版的“助兴道具”。
浴室、床头、地毯、落地窗……
被对方藏东西时的隐蔽和耐心所震惊,季岚川口不择言道:“您……您这是要全都试一次?”
各式各样、应有尽有,想起男人三十五岁的“高龄”,他条件反射地瞄了一眼对方的腰,只觉得总裁爸爸对自己的能♂力似乎有些错误的认知。
“虽然这些东西真的与我无关……”察觉到青年眼中明晃晃的质疑,秦征危险地双眸微眯,“但如果你好奇,我们现在就可以一个、一个把它们用完。”
不知为何,明明男人的嗓音极尽温和,季岚川却还是从中听到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目光闪烁,他偏过头,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早已习惯青年面对床笫之欢时的逃避,秦征安静上前将东西收好,并没有再给对方施加压力,郑叔做事时的用意不错,下次却该藏得更深一些。
“那种事情……”
就在秦征以为自己今晚又要多洗个凉水澡降火时,他耳边却忽地传来青年幼猫般细弱的声音:“……真的不会疼吗?”
磕磕绊绊地说完后半句,季岚川几乎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眼睛,他当然知道对方忍得有多辛苦,每每互帮互助之后,秦征的表情总是隐忍而又无奈。
现实不是,或许他应该更放松些才对。
听出青年话中隐藏的含义,秦征喉结上下一动:“会疼,但是……”我有好好学习相关的技术。
“我们试试吧。”
没等男人把话说完,季岚川就急匆匆地开口打断对方,像是怕自己会后悔一般,他紧紧抓住秦征的袖口重复道:“我们试试。”
“你先不要冲动,”想起青年总是用哭耍赖的“恶行”,男人强装正经、以退为进地缓声推拒,“我知道你是怕我难受,可我真的没有关系。”
秦征不提还好、一提季岚川就感觉对方愈发委屈,抬手去解男人睡衣上的纽扣,黑发青年态度坚决:“我没有冲动。”
阻止对方的手指一顿,秦征眼底晦暗不明:“你确定?”
“嗯。”
“一旦开始,就不能中途喊停,”指尖划过青年小巧而火热的耳垂,秦征强忍冲动地压低嗓音,“怎么哭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