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那边奴婢无从得知,到底福晋治家森严,御下有术,奴婢不敢派人去盯着的,免得给侧福晋惹来麻烦,被人发现了也是丢脸,至于李侧福晋那边,到底有嫌隙,李侧福晋的人对我们院子里的人盯的紧,李侧福晋经营了这么多年,梧桐院篱笆扎的也紧,我们的人也只能远远的盯着,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府里倒是有其他女眷进过府的,只都是来过的,也就无从查起了。”
年侧福晋现在也没有什么头绪,现在她又不能思虑过重,好像又想起了一人,又是问道,“贾侧福晋那边可派人盯着了,她那边可有什么反常的?”
嬷嬷迟疑了一下,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儿,“好像武格格盼子心切了,也问到贾侧福晋跟前要生子秘方,不过贾侧福晋倒是没怎么生气,不过是和武格格好好解释了一番,手里并没有生子秘方的。”
年侧福晋眼睛一亮,“武格格除了和贾侧福晋接触之外,还和其他人有没有接触的?”
嬷嬷也是无奈的说道,“武格格先后和其他人也有过接触,且打发了人去,所以奴才也不知道她们都说了什么,老奴无能,不能为侧福晋解忧愁。”
年侧福晋原本还怀疑过贾侧福晋呢,不过一想她用药的时候,贾侧福晋那边伺候的人,都是从内务府里出来的,人心也都不可测量,就算忠心又能忠心到哪里去,而且这事这么紧要,而那个时候贾侧福晋那边正是人手紧缺的时候,根本就腾不出什么人手来盯着她,而若是派内务府分派的新人,又不值得信任,怎么可能将这样重要得事情交给新人呢,而且贾家又是落寞了,没什么精明的人,又怎么会查的出来,大概也是一种巧合了?
“你先起来吧,这事得让我好好想想才行。”
嬷嬷也跪下有一段时间了,身体也有些受不住了,也是顺着年侧福晋的话先起身,“谢侧福晋恩典,只现在也就府里动荡一些,有些传闻,主子身处在侧福晋的位置上,就是不回答那些人的问题也是行的,那些人也不敢强制主子给出方子,可这消息已经漏了,难保不会有人为了利益传出府外去,就怕有些人主子不好拒绝,主子早做打算才行。”
嬷嬷说的有些人不过是宫里的娘娘,或者是哪个亲王府上的福晋,其他的她又有何可惧怕的,“嬷嬷放心,我们年家倒是不至于护不住一个方子,且这方子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不过若是能用这方子替年家结些人脉好处,也不是不能给,不过得是我愿意,而不是被人逼上门来。”
年家办事的效率还是好的,不出三天,武格格的父亲因为公务出了差错,被降了职位,而且武家的产业也收到了一定的打击,这样雷厉风行的态度倒是震慑住了后院其他蠢蠢欲动的人。
只武格格也是恨毒了年侧福晋,好在这次武氏家族也是支持武格格的,反正已经损失了,也是务必要将方子拿到手的,他们没有这个能力,总有有能力的人可以拿到手。
武家知道皇子福晋里面最着急子嗣的莫不过于八福晋,就将这个消息泄露给了八福晋,八福晋也是个风风火火的人,在确认事情的真相之后,也是直接去了隔壁的府里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