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玉上前把了把花如令的脉搏,沉凝了一下,就和陆小凤扶他到椅子上坐下,可宋问草最后还是消失了,即使他受了伤。
从窗外飞进来几个□□,炸的满堂的的烟雾,而宋问草一瞬间就不见了。
随玉眯了眯眼睛,“是个女人,没看清楚。”
花满楼点了点头,“多谢。”
随玉快口道,“你我……不必言谢。”
花满楼这才有了点笑影。
随玉这才说了另一单事,“阿楼,我刚才给伯父把脉,发现他体内有一种毒,是一种慢性毒,会慢慢的腐蚀性命,现在……”
“怎样?现在怎样?”花满楼急急问道。
因为怒极,花如令的脸色已经有点发青,嘴唇有点发紫,脖子旁边还有一条狰狞的脉络蜿蜒而上,看着很是恐怖。
花满楼却说前几日还没有见过这条东西。
“幸好现在发现了,”随玉说,“陆小凤,帮我关窗,别让风进来。”又对花满楼说,“扶伯父到床上去。”自己拿了烛台放到床边。
天下神医没人能治好花满楼的眼睛,随玉却能治好,哪怕是她谦虚称赞医术一般,陆小凤也知道这个人的医术精湛,难得没有呛句,乖乖的关上窗户门,去通知别的人了。
随玉从斜背的小布包里头拿出了针灸包,展开,一排密密麻麻的金针排列其上,烛台上的火看似是刚才她用引子引燃的,其实并不是凡火,而是一种圣火,能驱逐一些不洁有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