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炭火前烧烤的千手柱间插嘴一句,“其实他早上起来的时候也在流鼻血,被子上滴的都是。”
斑盯着柱间看,不知为何突然松了一口气呢,果然有人跟自己一样犯傻心里就轻松了。
柱间傻笑,“那个啥,昨晚做梦一直梦见小静在跳舞,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在流鼻血,听到斑斑也这样我突然就安心了,哈哈哈哈……”
千手柱间一副很理解的表情,用过来人的口吻说道:“年轻人火气大,容易冲动,受不了刺激很正常,以后就好了。”
斑:不但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加羞耻了!
柱间:情不自禁说出去了,但是有人一起背锅真好!
云静静陷入思考,毒哥的装束有那么刺激吗?啊,大概是见识太少,骤然直面新世界所以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又因为少年人受不了刺激,所以反应大了些。
遂,一脸淡定,还用老母亲一样的眼神看着两个小伙伴,只把斑看得鸡皮疙瘩爬满身。
“你那是什么奇怪的眼神?”斑臭着脸,毫不客气的吐槽,“有点恶心!”
“我也觉得有点恶心。”柱间发言表示赞同。
“只是再一次感受到了你们生活的艰苦辛酸。”云静静诚恳的说。
斑抓着扇子感觉蠢蠢欲动,好想把扇子糊到小静脸上。
柱间一脸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两者有何关联。
云静静躺在摇椅上,小幅度的一摇一晃,怀里趴着个猫跟搂着爱妃似的,不知不觉周围聚拢了好一些猫,散落在院子里,全都惬意的很,音乐声不疾不徐的响着,身边一阵一阵风,舒服的都要犯困了。
“羊排烤好了。”千手柱间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嗯。”云静静漫不经心的发出一个单音,望着天空的白云。
看他这么懒洋洋,一点都没有要动的意思,千手柱间迟疑,“你不要羊排了吗?”
云静静斜睨一眼千手柱间。
正在吃烤串的柱间也盯着千手柱间,露出催促的神色。
千手柱间:???
千手扉间感觉真是没眼看了,这么娇气的孩子当真是生平仅见,羊排帮烤好了居然还要人喂到嘴边,躺着饭来张口,他那个小时候的大哥也是一副理应如此的样子,真心没法理解。
千手柱间迟迟没动作,就连斑都看过来了。
三人露出如出一辙的嫌弃眼神。
千手柱间终于后知后觉的搞懂了,认命的把羊排处理了一下,剔掉骨头切成小块,用竹签子叉一块送到云静静嘴边,满脸无奈,“我还是第一次喂人,大概没有更加娇气的了吧,大名家的孩子年龄到了都要自己坐着吃饭,这个年纪躺着让人喂的我是第一次见到。”
云静静理直气壮的说:“我是伤患。”
在场的成年忍者们瞅瞅他包扎了一圈又一圈的左手大拇指,无话可说。
忍者哪个没受过伤,有通灵之术的每次召唤时都必定要咬指头一口以血为引,根本不会把这种小伤当回事儿,然而这个指头被咬一口的,嚎得比被人砍了一刀还要惊天动地不说,直接躺下不肯动弹了,吃东西都要让人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瘫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