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怎么送来的!”
他一跃而下,质问着门口当差的侍卫。
“王爷恕罪,方才一阵浓烟迷雾,弥漫整个门口,属下还没看清,就看到脚下多了两个人,凑近一看才发现是两位暗侍,而后浓烟散去,门口,已经空无一人。”
浓烟迷雾,他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想起那时候他也是见过风家的招式,初显死的那日,风铭鹭不也弄出了浓烟迷雾么。
这个风铭鹭到底躲藏在了哪里?知道起火以后,他已经立马封锁了整个阎城,不让任何人出去,也没让任何人进来。那风铭鹭只会在城里。但他已经搜城一日了,一点动静没有。莫不是凭空消失?不可能的。这世间,除了星儿会破空移形,哪里还会有人再会。
“爷,两位暗侍醒了。”
前厅了,暗流和暗鹰,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位熟悉的一切,发了一会儿懵,便忽然猛的坐起来,双双跪在了地上。
“到底怎么回事,说不清楚的话,今日你们就都去地牢里给我反省!”
身后,是夜冥极度愤怒的声音,暗流偷偷抬眼,他从未见过夜冥对待他们两个是如此的表情,他俩面面相觑,心中十分自责。
“回爷,那日,我们跟着星丫头和郡主出去后,为了更好的看花车,边去了南街边上的那家客栈......”
暗流努力回忆着,他记得,遇到风铭鹭那一波人后,他们就赶回王府了,途中,吃了月溪带的糕点,而后看见月溪她们都昏睡了,不知为何自己也犯困,便也昏睡过去。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和暗鹰已经被蒙住了眼睛,背靠背的挨着,手脚也被捆着。他想要释魔气出来,却只觉得四肢酸软,根本释放不出东西。
他和暗鹰转头护蹭,好不容易将蒙着眼睛的布条,蹭开了一个口子,才发现自己是被囚禁在了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夜歌郡主正倒在角落。他努力喊了夜歌许久,那夜歌才清醒过来,一样的,不知为何,她也四肢酸软无力,无法释放魔气。
而后他们三个挪动到了一块,想要解开绳索逃出,便见到几个黑衣人推门而入,领头的是个女子,带着面纱,再加上他那半蒙着眼睛的布条,叫他看不清脸。就看那女子点了点头,那些黑衣人就将早就备好的汤药强行灌入了他们的嘴里,而后,他们便又昏睡了过去,再次想来,自己就已经回到王府了。
“你们应该是被灌了散骨水和迷汤,散骨水不过是一种很低级的药水,服用后,便会叫人四肢酸软无力,可持续好几个时辰。”
百里子冉瞧着方才验过的银针,没有中毒迹象,说明只不过是被灌了些汤药罢了。
夜冥始终一言不发,修长的手指恨不得扣入那张太师椅。看来风铭鹭这次真是做了完全的准备,势必是要将星儿带走咯?
“那郡主呢?星儿呢?”
“回爷,老奴已经让人去太妃那打听了,说郡主已经回府了,不过还在昏睡。”
站在一旁,容叔急忙开口,现在初星失踪了,爷本来就心急如焚,若是暗流暗鹰再说不知道,身为暗侍如此失职,他担心夜冥一怒之下,会取了这两人的项上人头.
“属下罪该万死,请王爷降罪。”
方才已经听闻,他们昏睡后,阎城发生的的一切,他们觉得从未有过的难过和羞愧。身为夜冥的暗侍,他们从小就接受了许多培养,如今,看不住一个人就算了,连个马车都驾驭不好。搞得阎城大火,王爷颜面净失,最主要,还把星儿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