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奴才在。”
“给朕去查,昨夜栾府出了什么事,栾经义,栾志,哼!好大的胆子!”
一阵稀里哗啦的瓷器摔地声,顾咏德的面色却是更加阴沉了三分。
……
“公主,成了吗?”盈袖眼珠子一转一转,见顾南琴出来便迎上去问道,“奴婢猜,定然是成功了!”
顾南琴笑嘻嘻刮了下盈袖的鼻梁,“本公主出马,自然是成了喽。”顿了顿,她又说,“冬温,栾家那里,若是剩了些不必要的物件儿,就无需去取了。”
“是。”冬温应下。
回到公主殿,顾南琴接过清绮呈上的茶盏轻啜一口,叹了叹气,木木呆呆的栾经义,也希望他终有一日能觅得良缘吧,只是顾咏德少不更事,日益耽于享乐,出家前夜他以侍奉女子受毒蝎蛰刺为乐,恐怕是受了有心之人教唆,长此以往,必定心性大变。
不知这栾氏是否会因为自己受牵连,顾南琴暗自忖度,看来,以后还得好好掰掰这咏德的性子才是。
“公主,奴婢刚才进来遇到冬温,他说看见江相在殿外驻足,奴婢却想,怕不是专程为见公主一面而来的吧?”盈袖见顾南琴与栾经义说和离就和离,心里不禁为自家主子着急,良配难觅,江相对公主如此上心,若是撮合了他二人,也算是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顾南琴思路被打断,横了盈袖一眼,“年纪大了,愈发没有规矩了,江相前去天禄阁见皇上,偶然经过永嘉殿而已,被你说成了什么样子。”
话虽如此,顾南琴还是扶了扶头上的发髻,“我出去见江相一面,你们在这里好生待着。”
“是,公主。”盈袖向清绮挤挤眼睛,两人一齐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