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灼眼睛骨碌骨碌转了两圈,“这钱全借我。”
“我就这么点钱”
“我不花,就当放在我这呗。”夏灼说着挡开顾梵生伸来的手说,迈着步子往回走。
“夏灼,咱们真的就这么点钱”顾梵生一百个不放心道。
“我知道,知道啦!”夏灼侧头看他,将银子攥在手里,道,“对了,那个谢三是谁?”
“说是苏伯父的旧友。”顾梵生道,“他是广州来这里经商的,进店来就问苏伯父的姓名字号,又问了苏伯父来永丰的时间,他就认定苏伯父是他失散多年的好友,还让人带着他去拜见苏伯父,我们谁都拿不定主意。毕竟官府这几天官府查广州人查的严,他下午的时候去官府登记,钱财行李还被官府扣了。然后他就当即写了信让店里的伙计送到府里给苏伯父,苏伯父这立即就还来了。不过我看苏伯父刚才见到这个谢三的样子,只有惊吓,没有惊喜。”
“我看见谢三满眼的泪,和他这个高大的形象真是别捏。”夏灼道,“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吗?”
“只是到了伤心处吧。”
“苏伯父有什么好让他伤心的,”夏灼回道,“哦!难道他和苏伯父是男男,苏伯父把他甩了才来了这里”
“你脑子里装的什么呀?”顾梵生哭笑不得道,“苏伯父和夫人的关系有多好,你看不出来?”
“那谢三可能是单相思?”
顾梵生白夏灼一眼,道,“哎,那个钱袋不能拿在手里,要别在腰里。你拿来,我教你怎么放。”
“交你手里,就再回不到我手里了。”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多我君子之腹好不好?”顾梵生苦笑道。
“不要你帮!我就喜欢拿着。”
两人一路说笑着回了苏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