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被分散的学生们也都被带到了中央广场。

欧尔麦特靠近乔乔汀，还没说话对方就倒了下去。

“乔乔汀少女！”

……

恢复女郎的声音道：“没事，只不过是力量使用过度，身体透支了，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房门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乔乔汀躺在床上。

相泽消太靠在墙上，见他出来，便道：“校长让我们过去一趟。”

“是关于乔乔汀的事？”

两人到了校长办公室，里面还坐着其他几位英雄。

校长道：“欧尔麦特，相泽消太，坐吧。”

……

幽深的小巷尽头，一座破旧的屋子里，五人相对而坐。

美杜莎道：“还好我派了人跟在大小姐身边，才能尽快赶过去。”

“不过大小姐的个性强悍到出乎我意料，该说不愧是……”松古突然止住了话题，“这件事暂时不要让医生知道。虽然他可能已经知道了。”

他们正谈论的医生此时正在哪呢？

欧尔麦特正想去看下乔乔汀有没有醒，突然，他警觉地停下了步伐，看着前方靠在墙上的灰发男人，脸上依旧带着灿烂的笑容，道：“没有引起警报，但是少年，你貌似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带着口罩的灰发男人道：“你不是在找我吗？”

“你就是灰鸦医生？”

灰鸦道：“想跟‘和平的象征’聊一聊，所以我不请自来了。”

“那么我也就开诚布公地问了，那些普通人的个性是你给他们的？”

“那是他们用灵魂交换来的结果。”

欧尔麦特收敛了笑意：“那你也知道，很多突然拥有了个性的人的所作所为？”

“罪犯是不可能根除的，我相信人们能在绝望之中从内心开出花来，但我更愿意相信他们会任其腐朽。”

“但你放心，我自然也不是会借着‘制造出一个没有罪恶的世界’为借口的毁乱秩序的人。正因为我了解人类这种生物，善与恶总是相互依存，所以我不会将希望寄托于乌托邦。我只不过是在善与恶之间留出另外一条路，供他们选择而已。”

“至于这个决定是好是坏，是对是错，都是他们在自主意识下做出来的，本不应由你来判定。”

欧尔麦特笑了笑，道：“看来你也是很有自己坚持的一个人，那么我也要告诉你，我不干涉他们的决定，但是如果他们用得来的能力为所欲为，欧尔麦特是绝对不会轻饶的。这也是我身为英雄的使命。”

灰鸦看了他一会，似乎笑了，他说道：“我现在对你的灵魂有点兴趣了，如果你乐意的话我可以让你活得更久一点。”

欧尔麦特笑道：“我身体健康得很，真是可惜了。”

“是吗？”灰鸦眼神意味深长。

“今天的事都是手下自作主张。”所以跟乔乔汀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用查她了。

欧尔麦特看了眼病房，问道：“不进去看看吗？”

灰鸦身体一僵，淡淡道：“不用了。”跟你进去岂不是看到一张空床？

看着灰鸦的身体如波纹一般逐渐消失，欧尔麦特忍不住叹了口气，“传送门的个性原本就十分稀少，今天却一下子出现了两个，还都不是雄英的。”

他推门走了进去，乔乔汀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

他回想起灰鸦的眼睛，又看着人事不省的少女，似乎想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