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都是在21世纪活得潇潇洒洒的新时代人物了,可不想被这位老古董折腾呢。
“等等,”温如瑾出声阻拦了一众要离开的子孙,骨骼匀称、修长而有力的食指临空一点,“这是哪一支的?”
他食指所指之人,温小阳瞬间冷汗淋漓,面对那样一双琉璃似的眼眸,他竟然觉得自己瞬间失足坠入深渊了一般。
温达仁心中警铃大作:“回老祖的话,这是嫡支第六十二代子孙温小阳,也是晚辈的孙子。”
温如瑾看着这个老头儿,似笑非笑:“嫡支?”据他所知,原身睡得早,老婆都莫得,而原身那一代的嫡支就只有他一个。
老头了大汗淋漓,却也不敢去擦汗,在外人面前被权贵们阿谀奉承、小心翼翼讨好的“温老”,面对这样一个薄情冷漠的老祖,也不得不屈膝弯腰:“老祖,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您沉睡得突然,当时的二房,也就是您堂弟,怕嫡支断了后,便将他老人家地第二个孩子过继给您了,我们就是那第二个孩子的后代。”
“爷爷,和他说那么多干什么,谁稀罕!”温小阳也是才知道这件事情,青年人自尊心强,再看温如瑾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更是感觉自己被羞辱了。
“闭嘴!”可是温达仁似乎没打算和他子孙情深,一巴掌把他挥开,“待会再跟你算账!”
温如瑾嗤笑一声:“行了,不过就是小辈无礼,说来也是你等管教无方,既然非我后裔,我亦不打算严惩。都下去吧,没我吩咐,莫来打扰。”
“是是是,我等这就告退,老祖好生歇息。”
大家都是如同憨鹅一般畏畏缩缩的,温达仁更胜,面红耳赤,满面羞恼,看来是被那一句“管教无方”给气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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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温小阳被他爷爷温达仁给狠狠地抽了几板子。
“凭什么啊,我做错什么了!”温小阳挨了板子也梗着脖子像个呆头鹅一样,“现在最严重的事情,不就是外边闹得沸沸扬扬的,鬼魅害人吗!害得还都是一些小孩!现在这人自己醒过来了,让他帮帮忙怎么了?”
“传说他那么厉害,动动手指头就能解决这些事情吧?能挽救多少好孩子啊!他凭什么骂我无礼!?”
温达仁被气得快要中风了,拿着板子的手都在颤抖:“还敢嘴硬!还敢嘴硬!那事儿你弄清楚了吗你就求老祖出手,我看你像个智障!你妈该不会是把我孙子搞丢了,养大了个没脑子的胎盘吧!?”
“爸!诶爸爸,爸爸爸爸……”温忠一连串地喊着他爸,“爸,爸您冷静点,别这么说我儿子您孙子,这么怼您儿媳妇,倒也不必啊爸。”
“你这呆头鹅一样的蠢儿子,现在还不长脑子,迟早命都给自己蠢没!”温达仁把手里的板子递到了旁边个中年人手上,“我没力气了,你来,继续打!我就在边上看着,我看你们谁敢放水!”
杀猪一样的叫声响彻天地,温小阳就是不觉得自己错了,梗着脖子就是不认错。
温达仁气急败坏:“我问你!我先前是不是说了,老祖即将苏醒,那屋子谁都不许进去!”
这一下,温小阳有点儿没底气了,眼神飘忽:“是又怎么样,我不就是好奇进去看看那老祖长什么样,我又没对他做什么,他一下子就自己醒过来了。”
“我呸!你个不肖子孙,你算个屁,老祖是你想见,想见就能见的吗!”温达仁恨不得再给他几巴掌让他晓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烂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