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价格,很可以了,而且人家也不是买断费用,如果宋家日后想拿这个做高浓度白酒的生意,只要拿到卖酒资格,人家也不拦着。
但医用酒精就不能再碰了,主要是碰了也容易惹祸。
许润带来的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暂且告一段落了,宋念继续投入到废寝忘食地学习中去了。
就是王琦,因为对亲姐夫做的一些事情有些不满,也不像之前那么牵挂了。
他反而更担心许志清昏了头,做出什么拖累家小的事。
好在王璞那边把一切都对着晋王和盘托出了,念着这份坦白,想必王珍和孩子们多少也能逃过一劫了。
家有考生,又是远在异乡,哪怕临近过年,宋家的过节氛围也不如前几年了。
事实上也不仅是宋家一家如此,别人家也差不离,因为战事的影响,皇宫内已经开始提倡一切从简,为边关积福了,
上行下效,官员们也得收敛着点,只怕是在花街找乐子的浪荡子也得皮紧一些,省得被人抓了把柄拖累父兄。
到老百姓这里,虽说不用那么注意,但因为粮酒盐的价格都有轻微上涨,对生活必需品的价格变化最为敏感的小户人家,也都缩减了过年的规模,生怕这仗一下子打不完,开春粮价更高。
平平静静地祭了祖,这是在异地祭祖的第二年,但宋老太太没去年伤感了,她还想着等儿子考上了,风风光光回黎阳县立进士牌坊,然后祭祖呢,这时候差点事儿就差点事儿吧。
至于宋筠,哦,她和哥哥们属于最后进去磕个头就成,不用像宋念他们那样对着牌位絮絮叨叨说好一会儿子的话。
平平静静地吃了年夜饭,吃完饭连岁都没守,消完食就都熄灯睡觉去了,主要是怕影响宋念的休息。
此时距离开考还剩五十三天,宋念二月中旬就要进考场了,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就像这作息吧,就得提前给宋念调整好了,不然他去了考场睡不着觉,那不是白跑这一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