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沈染的目光太过于嫌弃，托尼的自信心也因此有些受挫，他摸着肚子解释道：“曾经有也算有，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上镜的托尼.斯塔克？”

“行了，你什么德行我都知道，把这杯水喝下去，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一半了。”

沈染面露嫌弃的拿出杯子，里面早已装满青春泉水，是稀释过的青春泉水，不然按照托尼这种科技测的小身板，估计要跑厕所好几趟才可能恢复正常状态。

“能不能说话委婉一点点，你看上去比雅典娜还要毒舌。”

托尼接过沈染递来的水，问也不问的就一口气喝下去，顺便还吧唧一下嘴巴，仿佛是在回味这种水跟其他水的区别在哪。

“嗯……有点甜，像是山泉水的感觉，这对我的健康有什么帮助？”

托尼左手晃着瓶子，右手拿起一个还未咬过的甜甜圈，他可是刚从实验中走出来，到现在为止已经快一天没有吃上东西了，所以难免会有些饿。

“青春泉水而已，具体的功效大概是让你长生不老？或者是增强健体？这需要看你的吸收能力怎么样。”

沈染不知道她随口说出的话对托尼有着怎样的吸引，要知道人类在长生不老的话题上面，可是从中土时代就已经开启了，那时候的他们即使是半长生种也不想死亡，何况现在的短生种人群。

托尼：吓得我甜甜圈都掉地上了。

“等等！你是说我刚才喝的是青春泉水？！那个传说中能让人永葆青春的泉水？！天哪，你这是在抹杀一个科研人员对待未知事物的好奇心！”

这下子托尼不敢晃悠瓶子了，鬼知道这里面装的是青春泉水，刚才就不应该一口气喝完，留着研究作为斯塔克的另外一个招牌它不香吗？

虽然斯塔克一直在涉及军火的领域，但由于托尼已经悔过自新，开始准备涉及新能源跟生物学上的东西，如果有着青春泉水作为参照物……那么简直是科技上的新里程碑。

“急什么，这些泉水我还有很多很多，你要看看嘛？”

沈染大手一挥，装满青春泉水的瓶子，顿时把托尼的迎客大厅给堆满。

这时候的她终于有一种土豪的感觉，斯塔克它的钱没有青春泉香！托尼没有她伟大！希腊神系万岁！

……死鱼眼的托尼看起来很沧桑，他好像忘记问眼前少女的神职是什么了，所以才会认为刚才喝的水是雅典娜送来的，并且在神系当中还很珍贵。

“……咳咳，赫柏你的神职是什么，跟雅典娜没有一点关系吗？”

托尼是个正儿八经的科技测大佬，同时也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他不信仰上帝也不信仰神灵，直到他遇到美神开始后，这一切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orz。

“我刚才难道没有跟你说嘛，掌握青春神职的我拥有青春泉水，也是众神秘密的倾诉者，同样跟雅典娜的关系也不错哦。”

七分真，三分假，沈染没想把自己的信息全透露出去，万一哪天蝙蝠侠跟托尼两人来个交流会议，再对一对双方的女神……那她掉马肯定要掉一半，毕竟还有戴安娜在一旁神助攻。

“哦？托尼你现在正忙嘛。”

正当托尼要跟沈染探讨生意的时候，娜塔莎走进托尼迎客的地方，然后在两人的目光下一坐，简直要比小辣椒还拥有女主人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