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托尼回到斯塔克大厦的顶层，沈染现在要面临人生第二个考验了，那家是努力给超人加满魔抗天赋，不然这货到底要在未来的人生当中被控制多少次，甚至是被有心人利用氪星弄死。

“雅典娜女士，为什么要这么盯着我看。”

克拉克恢复他那作为小记者的一面，所以难免会被女士的目光给困扰到，这种探究的眼神虽然没有带着恶意，但也真的让人不舒服。

“为什么要盯着你看，克拉克你觉得你有什么不可抵挡的力量吗？说来听听吧。”

沈染试图在走之前打造一个真正的超人，不会被群众恶意伤害的超人，也不会被人利用的超人，她要的只是克拉克抛弃氪星人身份的那个地球人而已。

他想要守护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听到了太多呼唤呐喊，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应该让外星人承担的东西，为什么要把它当做一个枷锁所看待？

“弱点除了对精神类的人有些不擅长之外，应该没有什么其他的了吧。”

克拉克也不确定自己还惧怕什么东西，氪星人的传承他压根就没有知道什么，不然在小时候也不会以为自己真的是一个怪物，或者是变种人之类的存在。

沈染：蒙拉丽莎的微笑。

这孩子是天真到什么地步了，难道只认为氪星人害怕精神干扰嘛，如果是这样的话怎么还会沦落到家都没了，佐德将军知道的话大概会哭出声。

“并不是这一些，你需要查找散落在这个世界各地的氪石，经过辐射变异之后它能让你变成普通人，甚至用它作为子弹的话你会死亡。”

雅典娜的声音很清冷，但跟阿尔忒弥斯比起来还稍微差了那么一点，不然也不会能够成为大多数人类所信仰的女神。

“氪石，我似乎知道它的作用，但经过辐射后真的会是这样吗？”

克拉克觉得事情应该没有这么严重吧，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受到过什么伤害，所以并不能体验死亡或者受伤的感觉，顶多会在听到人呼喊救命时候的死亡之声会感到难过，但这种应该不算是受伤才对。

不过既然雅典娜这么说那么肯定是有她的道理，对于这么一位帮助他找到父母乃至族人消息的女神，克拉克还是懂得需要尊敬一些神灵。

克拉克的确不是一位无神论者，在他看来能被称之为神灵的或许就是达到一种高度的变种人，亦或者在他们所属的星球就是神灵，毕竟不同的文化交融体系在大都会也时长可以看见。

作为一名想要回报社会但却被主编调到花边新闻的记者，他在采访的时候也时长会碰到一些变种人，他们的伪装在普通人看来还是能够过关，但对于氪星人来说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会注意氪星的石头，但如果它们在艺术收藏家那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克拉克说的是实话，他不想打破自身所规定条款来做出便利的事情，超人的身份跟记者的身份从来都不能混为一谈，除非是有人真的在他面前距离死亡很近，那么才会考虑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