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神职规避摄像头跟警卫,沈染很快就带着一身正气来到阿卡姆精神病院的高层位置。

阿卡姆精神病院高层，顾名思义就是用来关押特别犯罪疯子的地方,他们的罪行早够被拉出去枪毙一万次,但很遗憾哥谭的死刑没有被启动。

再加上小丑在阿卡姆精神病院越狱太多次，上面的市长跟布鲁斯也不愿意拨款改造这里,所以无论是味道还是环境都要比沈染印象当中的病院相差很多。

毕竟小丑每越狱一次就要改造施工几个月,刚完工没几天这位哥谭犯罪王又要越狱……无限循环实在是太虐人了。

“睡吧,黑夜是属于赫卡忒跟其他女神的狂欢。”

沈染借住神格的力量把附近的警卫都给弄昏迷，顺便把底层普通混混的牢笼给加固,确保用魔法也不能在第一时间打穿它。

相信阿卡姆是幸运e的代名词，当然需要在搞事之前做几层保险,所以现在无论是墨菲斯托还是古一都不会窥探到这里，沈染也可以放心的搞事了。

在那之前她想先去看看小丑，看看这位从罗宾手里活下去的犯罪大师在干什么。

如同一阵烟雾,沈染冰冷的手指触及在小丑脸庞一侧,觉得弹性不错的她又继续按了按,试图把补觉的这货给按醒。

“哦上帝，让我们看看是谁来到无法逃离的牢笼？”

在夜晚小丑当然不会睡觉，那对于他来说是浪费时间的奢饰品,脑内构思怎么让小蝙蝠陷入绝望才是应该干的事情。

从身旁掏出小刀的小丑向后扔去，顺便从枕头下拿出一把消音手枪,毫不犹豫的按下去。

如果换做是无意的旁人，早就被小丑行云流水一套操作给带走，或者是被拉开距离。

但沈染丝毫不畏惧小丑的进攻,连半神都算不上的疯子想试图攻击忒弥斯，无疑是在痴人说梦。

凭空出现的天平挡住小丑的短刀跟子弹，然后开始变大准备审判这位哥谭的犯罪大师。

“安静，这位异端我来阻止。”

用白布蒙着眼睛的沈染当然不是在跟小丑对话，她在用本源沟通忒弥斯的天平，这个神器算得上拥有基本法律公正的意识，哪怕不需要本身命令就可以审判别人的对错，所以现在需要用命令制止它的行动。

“看看谁来了？一位变种人或者神灵？”

小丑的语气也充满不确定，因为他在之前就是因为遇到一位该死的神灵才来到这里，否则现在按照原计划的话罗宾早就死在肮脏的街角处。

一想到错过蝙蝠那阴暗气息跟哭泣的表情，小丑就觉得他错过了几个亿，该死的神灵！

“神灵？看来你也不是一位粗鲁的人类，但你需要面对审判，哥谭的小丑。”

沈染只是在吓小丑玩，规则并不容许她杀了小丑，除非是借住外人的双手，或者是经过蝙蝠侠的同意，谁叫他们是哥谭最主要的构造来源人物。

失去小丑的蝙蝠侠或许会变得更好，但哥谭的黑暗就会遭到变革，甚至出现一位新的小丑，他会更狠毒更阴暗。

人人都可以成为小丑，这是一种精神也是一种认同，只要哥谭的法律制度没有彻底完善，超人的目标没有得到认同，那么这里永远会一成不变，顶多在沈染的介入下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