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染这是在立威，她在告诉众人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论你是从纽约跑到北极，还是从北极跑到星球之外探测不到的地方，赫卡忒都可以找到并且处理叛徒。

斯特拉克男爵的表情很开心，因为证实真的神灵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是一件特别值得开香槟庆祝的事情，哪怕是在战争期间杀人无数也没有此刻高兴。

“尊贵的赫卡忒女神，我们相信首领他已经从星球之外来到哥谭，可您此刻召集这次会议是因为什么，从沉睡中苏醒的您又有什么可以让我们效劳的吗？”

斯特拉克男爵在此刻表现的就像一位忠贞的骑士，还没进入光头期间的他看起来也不是很丑，至少沈染觉得这位的颜值也能打个7分。

“苏醒不代表虚弱，召集不代表有事，下次不要妄图揣摩神灵的心思！”

一道黑影从沈染手中打向斯特拉克男爵的投影，众人的视线再次发现偏移，他们发现正努力拍马屁男爵的脸上有一道刮痕，这再次证明赫卡忒的威力达到一种地步。

用手捂着脸的斯特拉克男爵没有沮丧，因为沈染越强对于他的永生就越有帮助，哪怕他只是从这位女神手里讨要一丝好处，那么整个家族势力在九头蛇的地位就会越来越高，甚至造神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行了，没有时间跟你们这些无知的人说太多，在纽约或者其他地方的布局稍微停止，包括迫害变种人的试验也停止。”

没好气的沈染想要糊弄过这些九头蛇高层，因为接下来的时间她需要慢慢沉淀，才可以做到通过系统掌控一个组织。

在她眼里，九头蛇是有着规章制度的散沙，只要别人不侵害他们的利益，那么内部的一切小打小闹都是被容许的，无论是背后捅刀还是黑吃黑。

一时之间的九头蛇高层都没有反应过来女神所说的话，毕竟无论是沈染的开场还是威慑斯特拉克男爵的种种迹象来看，她并不是一位仁慈和蔼的女神。

但她在此刻下达的命令却又违反九头蛇的制度，因为传播跟吞并其他势力增加特工们的身体才是重要的铺垫，如果他们都要选择这么温和的停工这一切，运转或许就可能出现问题。

因为无论是恐怖活动还是变种人抓捕行动，在九头蛇日常工作当中的比例是极大的，可在座的各位都是聪明人，他们清楚刚才斯特拉克男爵的遭遇，所以就没有选择开口说话，而是等待出头鸟的接话。

泽莫男爵想要在此表现机会，刚才的话都被斯特拉克那老家伙给说了，那么现在表明态度坚持女神所说的一切决定才是应该做的事情。

至于会不会被其他九头蛇高层给记仇，这不在泽莫男爵需要考虑的范围内，因为他现在完全可以脱离这个深水谭然后加入到赫卡忒的裙摆底下。

“我代表泽莫家族脱离关于九头蛇内部的一切危害运转，这期间的花销跟别的赔偿会由我来承担责任，至于其他人跟我家族的态度无关。”

很好的态度引起沈染的注视，她虽然知道这位泽莫男爵内心也是充满黑暗复仇，但能认清当下面临的选择并保持信赖的态度很好，这一点足够他可以优先于其他九头蛇高层。

“很好，你赢得了初步的信赖，渺小的凡人，赫尔穆特·泽莫的容貌会为此恢复，其他的事情等待以后再做通知。”

沈染清楚眼前的男爵并不是第一代，而是继承他父亲名字的二代男爵，所以他的容貌被毁的一系列故事都可以从系统那里知道。

“感谢您的慷慨，赫卡忒女神。”赫尔穆特·泽莫标准的行了个礼，然后语气很亢奋的继续说道：“您是否可以为其他人解答这一切的原因，毕竟九头蛇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我们不分彼此只为了最后女神您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