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边的寒冷气息也随着春神的离开而消失，仿佛它们只是被人安排好针对变种或者拥有奇特能力的生物，对于平凡人来说在短期内还没有什么危害力，不然上面早就开始调查跟动手了。

“跟我说说哥谭的情况，包括上面的头目跟其他事情，越稀奇古怪越好，这样就可以增加你们活着离开的筹码。”

对于这些社会残渣她可不会跟老爷一样仁慈，直接化作尘埃滋补星球难道不好吗？何必跟地狱当中的生物一样危害同胞，甚至滋生出黑暗负面的恐惧。

坐在王座上的沈染看起来喜怒无常，这让下边原本就因为未知恐惧而发抖的混混更加颤抖，他们仿佛在刚才惹恼了某个不能危害的大佬，导致现在大佬要毁尸灭迹了。

“我....我说。”在混混当中看起来不起眼的少年决定回答沈染的话，至于是加快死亡的步伐还是获得她的满意，这要取决于内容是否能够带来系统不知道的另外一面。

“说。”沈染通过哈迪斯的神格看到这位少年的内心，他的天平还没至于要到地狱受折磨，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跟所谓的队员上街行凶，所以才会看起来有点干净。

“我知道小丑他要从疯人院跑出来，报复那个怪物的孩子，大概就在今晚晚上或者明天晚上，我是无意中听到的谈话，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他的身子十分颤抖，甚至不敢抬起头看向沈染，毕竟这种手段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很未知，光是之前混混头子手上盛开的花就足以让他们寒恶，更别说现在被拉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有别的消息吗？”众人因为不敢抬起头，所以就没有看到沈染嘴角的一抹笑容，她已经知道小丑想对谁展开报复，毕竟在哥谭能被称之为怪物的只有一个。

“有，还有别的消息，但基本都是很底层的，相信其他人也知道，所以您要不要换个人提问。”

或许是这位被沈染内心评价为还算纯净的青年想救赎其他人，他想要把其他回答问题的机会让给别的混混，从而让沈染觉得他们良知还在，可以不被随意的杀死。

但他想的还是太美好，沈染可不愿意饶过这些人，只不过从一开始的湮灭变成重新教育罢了，所以她接着用没有感情的声音开口说道：“不，你继续说，其他人还有别的方式来偿还罪恶。”

接下来的时间内，这位青年成功把所有已知的事情都给交代完毕，上到组织完成了什么任务，下到自家几口人全部都说了出来，深怕这是最后的遗言。

好在沈染已经听得不难烦，所有在真的感觉到眼前的这群混混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之后，就选择用睡神的神职洗脑他们曾经干过的一切，甚至还增加一点属于技术专业的知识在里面。

本意是希望他们能够脱离哥谭的危险和阻止继续这样不务正业的干下去，毕竟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迟早都不可善终。

“你们可以走了，记住远离这里的一切，但能够获得力量后就会记得这层枷锁，它不是束缚而是解脱。”

属于梦境的色彩终将落幕，沈染跟这群人再次回到哥谭的街道，但由于浪费的时间太多，这里的夕阳也即将换做黑夜，更为混乱的气息又重新出现在附近。

没有理睬还在接受记忆的混混，沈染很快来到一个死角处开始切换神格，有着刚才遭遇的她决定稍微收敛点，总不能到一个地方就感化一群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