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为王，败者无言，无论是用于约顿海姆曾经的冰霜巨人，还是现在凭借奥丁弗丽嘉侥幸获胜的阿斯加德来说，两者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分。

唯一的不同就是在于理念，这是所有战争爆发的导火线，沈染知道但不愿意提醒，因为每一个神灵包括人类都有着私心，她也一样。

而且对于沈染而言，无限的漏洞可以让她更方便完成任务，系统是可以支撑前行的动力，力量比他们还是要重要许多。

“合作愉快，奥丁他们应该马上会出来，我也可以直接走人了，呆在这里实在是让人烦躁不安。”

海拉再次喝上一杯茶水，她所指的是金宫内充满奥丁雷电神职的力量，还有弗丽嘉所带来的不知名草药味，这总让她会想起阿斯加德本该归来的战士们，他们此刻已经不能再说话了。

“合作愉快，不必需要伤感往事，那都是成功路上的伙伴，他们已经完成本该完成的宿命，永眠不是坏事，至少他们不会再经历第二次。”

沈染也想到了约顿海姆和幽暗密林，还有未来出现在世人面前的亚马逊岛屿，它们都是经历过战争洗礼才会闪出光点，而阿斯加德只不过是幸存者偏差罢了。

海拉很显然就是代入带自身的情绪当中，这位女将军只会在意自己的族人，然后忘记她曾经带队征服过不少界和星球，沈染从不相信阿斯加德会用语言进行谈判，所以没有人值得同情。

但在此刻从不能什么都不说，谁知道奥丁和弗丽嘉会在几分钟后出来，一直维持沉静似乎也不太好，所以兜兜转转沈染又将话题引向了海拉所知道的事情。

“听阿弗洛狄忒曾经说过，作为阿斯加德的女将军海拉你遇到过不少种族吧，不如跟我讲讲，这么有趣的事情在我们那可不常见。”

沈染说的是事实，希腊神系除了自己打架斗殴之外，还真没有什么特别动荡的事情，全是主神们和宙斯吃饱了撑着，俗称没事找事干，不然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故事可以描写，还刻画的十分精彩。

现代狗血爱情都市电视剧都没有希腊神系精彩，那么多限制级画面和保存下来的雕刻，足够让脸皮薄的同学自动退出，毕竟拿出去都不好跟外人讲述自己的专业。

“如果你是想询问那些弱小的生灵，那么会是很无趣的事情，他们的野心要比奥丁还大，可惜在力量上没有任何话语权，除了投降进行臣服没第二条路可以走。”

沈染戳到了海拉感兴趣的话题，在谈论到征战和外界上面，这位阿斯加德的女将军显得很亢奋，不知道是因为跟女武神们一起征战沙场，还是因为可以远离奥丁的视线进行晋升，或者两种可能都有。

“没事，这些事情都可以讲述出来，我的女儿虽然厌恶打打杀杀，但这些事情上作为睡前故事也不是不行，至少可以打消她特别崇拜男神们的心思，毕竟女神可丝毫不比男神弱，反之还很强大。”

沈染在迎合海拉多多讲点她所经历过的故事，可以用简略的话语进行描述，打发时间才是她们现在需要干的事情，不然在空荡豪华的金宫前殿能干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