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安排在前半夜的三四个小时，最多也不过五个小时。

她就是属于临时顶班。

姜暮姣将自己的行程几乎安排的很满。

别人的大学都是在享受生活的同时谈谈恋爱，睡睡懒觉，学学化妆技术保养之类。

而姜暮姣，在学习和工作间反复跳跃。

谢寒衍从那天去找过姜暮姣后，就没有出现过。

而姜暮姣也随之忘记了这件事。

重要的事，她向来是记在本子上的。

以免哪天忘记。

这天选修课上，姜暮姣正在翻开上次到达的课程。

旁边做了个人，她没有注意。

直到她敲了敲桌子。

姜暮姣也没能抬眼。

沈彤不仅没把她的视线吸引过来，倒是将其他在教室里的同学甚至老师的注视都看了过来。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姜暮姣慢悠悠的抬眼，瞥了眼她，默不作声的移开视线。

下课后，沈彤唰的一下起身，眼神夹杂犀利的炸药般，“你是故意的。”

“我还真不是故意的。”

姜暮姣轻笑，“但你可以理解为我是有意的，对于一个上课不听课的人，我不想苟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