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衍没想到她会知道，脸色变了变。

“你怎么会知道？”

姜暮姣眉眼弯弯，“我想知道并不难。”

仿佛一点都看不出难过的模样。

从男人带她去福利院的那时起，她便在查。

她怀疑她又忘记了一些事，专门背着谢寒衍偷偷去医院做了个检查。

发现她流产动过手术，甚至不能怀孕。

姜暮姣当时犹如晴天霹雳，心情极度复杂。

后来她也逐渐想起来了那些事。

姜暮姣不怪谢寒衍，这事谁都有责任。

可如果谢寒衍真的那么喜欢孩子，她不能生，领养也行。

男人看着姜暮姣平静的神情，一股沉痛在他心底闷着。

他说，“不养了。”

“为什么？”

姜暮姣抬了抬眉眼，有些责怪意味。

男人嗓音有些沙哑，他眼神固执，“我只想要你的。”

“现在医疗设备发达，你早晚会好的。”

姜暮姣面对他的炙热，往后缩了缩。

她避开男人的眼神，“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才行。”

谢寒衍轻笑，回了她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