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衍低垂着眉眼。

他当然不会告诉姜暮姣，他是跟着她的车过来的。

他问非所答，压低声音，“跟我去个地方。”

姜暮姣眼底划过疑惑，刚想说话，男人率先走在了前面。

背影一如既往的修长挺拔。

段殷扶了扶眼镜，扫过后座相对无言的两人。

气氛变得异常的安静。

姜暮姣问过他要去哪。

谢寒衍没有告诉她。

姜暮姣暗暗腹语：又搞神秘。

她侧了侧身体，不想再去偷瞄男人。

她大致捋了遍事情的经过，谢寒衍只是无端被卷进来，耍花招的是沈彤，动手的是谢家人，她只是一个劲的在牵连谢寒衍。

除了怨，内心更多的是自责。

谢寒衍带她去的是一间有名的律师所。

这里面的人，都是律师界的精英。

深更半夜，这里灯光通明，有人走出来将她们迎了进去。

姜暮姣眼眸暗了暗。

“他这是要同意离婚了吗？”

姜暮姣没有问，只是想到这，内心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