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收回眼，“身体恢复的不错嘛。”

姜暮姣拘束的望向他，还没等她开口说话。

男人简洁刻意，“检查。”

黎霄轻咳一声，转身上楼。

姜暮姣偷偷小声的问，“他是你的朋友？”

“不必在意他。”

谢寒衍舌尖抵着上颚，低垂着眉目，情绪不大好。

这里的氛围，让他觉得厌恶，每次来，都会有些很不好的感受。

姜暮姣大致是看出来，轻轻的“噢”了声。

她握住男人的手，安慰姿态，“别怕，我在呢。”

她以为，谢寒衍是怕。

拿着东西下楼梯的黎霄，听见这话，差点脚底打滑。

大白天的，别吓唬他。

谢寒衍眼尾偏长，瞳孔深黑，没有任何的生气，双眼皮压出深刻的褶痕。

就那样盯着他。

黎霄：“……”

得，他什么都没看见。

姜暮姣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黎霄点上一盘香薰。

隐约是前日她在谢寒衍身上闻过的味道。

男人背靠在椅子上，脊背线条舒展随性，姿态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