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才做一种选择，大人两种都要。

男人沉默，没再说话，斯条慢理的动了几口。

姜暮姣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她低着头，见男人去厨房，水声流淌。

谢寒衍很仔细的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动作天生的优雅。

她将早餐的盘子收拾好。

忽然轻咳一声，眼神有意无意的往男人身上瞟，“最近特别累，导致营养有点跟不上，你的维生素给我吃几粒呗。”

谢寒衍动作微顿片刻，下一刻又恢复自然。

好似从未存在过的错觉。

男人轻声，“我没带过来，晚点我让人买给你。”

“我记得，你公寓好像有一瓶。”

姜暮姣无意提起。

她也是之前不小心看见的。

谢寒衍暗沉的眼神落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敛了敛。

他垂下眸子，藏匿着一丝疑虑，“吃完了。”

“好吧。”

姜暮姣鼓了鼓腮帮子，丧气的垂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