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衍紧随其后,让她捏了捏口袋里的药丸。
“我去洗澡。”
姜暮姣拿好衣服,匆匆丢下一句就跑进浴室。
男人微微蹙眉,从柜格子里拿过吹风机。
细微的风声覆盖了浴室里的动静。
姜暮姣将药从地上捡起来,不免沾染上水渍,她擦了擦。
她现在行为怎么那么奇怪呢?偷偷摸摸的。
有什么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姜暮姣凝视着白色的药丸,总感觉有什么秘密在等待她挖掘。
她从浴室出来,男人并没有睡,坐在床沿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镜框边缘是浅金的,清晰流畅的轮廓勾勒显得男人斯文儒雅。
低着头在看书。
谢寒衍有所察觉的抬头,见她眼眸有些走神,“怎么了?”
“我好像快记起来了。”
姜暮姣莫名说了句,让男人不解,“嗯?”
她慢吞吞的走过去,攥紧了手指,声音有些轻,“之前闪过一些我们在一起的片段,我觉得,我可能很快就会记起以前的事了。”
谢寒衍镜片后的桃花眸偏狭长状,瞳孔深黑,似有如月星辰,又似无底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