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兄弟几个每人除了买东西,还给五块钱当压箱底就已经不少了,还想再给多,这谁给得起?再说现在大都数人结婚,都不讲究那么多,偏偏他们家穷的要死,还讲究这些?
搞这排场给谁看呢?
苏景山就不明白了,也懒得跟苏老头掰扯那么多,苏老头再掰扯,苏景山就说苏老头要逼死他们一家。
“爹,你要让实在让我们兄弟几个拿那么多也行,除非将来荷花跟我们一样,出钱给你们养老。”
苏老婆子立马就叫了出来,“哪有出嫁的闺女养老的?”
“既然是出嫁的闺女,她的聘礼钱为啥没给家里?既然拿了那钱,还使劲想办法从家里抠钱出去是啥道理?既然不给养老,那也别想我们多给别的,要给也行,将来爹娘你们除非不要我们兄弟几个养老。”
“手心手背都是肉,荷花是你们亲生的,我们兄弟难道就不是了?娘你也别跟我掰扯那些没用的,我们这么做也是仁至义尽了,更何况,我们也没想着要占荷花的好处。”
就苏荷花那样的,苏景山寻思着他们兄弟几个以后也沾不到啥光。
话已至此,苏老头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伤了苏景山的心,但他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自然不可能跟苏景山道歉。
连说:“那就按照之前说的吧,老大你回去吧。”
“老头子...”
“行了,你给我闭嘴,还嫌闹的不够是吧,再闹给我滚回你娘家去。”
碍于苏老头的威严,苏老婆子只好老实了。
没从苏景山手里讨到好处,苏荷花又把苏景山一家子给记恨上了。
大房这边,罗大英娘几个知道苏景山没妥协,自然高兴,高兴完了就道:“当家的,你还是争取早点转正,看能不能在城里申请房子,不然老在这住着,咱们家就有数不尽的麻烦。”
这是罗大英最近琢磨的。
盖房子他们家肯定一时半会儿盖不了,更何况还得申请宅基地,到时候苏老头那边知道了,肯定又会闹一场,还不如直接住城里去,省事儿多了。
说起这个,苏景山就道:“有件事忘了和你们说,上次我在城里阻止一个小偷偷人老太太钱包的事,你们还记不记得?”
“你还说呢,上次还好福大命大,不然你要是出了啥事儿,咱们这一家子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