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刚刚那位夫人,她买了什么药?”凌夜问着,原本不相信小萍的话,可连续跟了萧妃几天,她的举动,太过反常。与以往他所认识的那个萧妃,有太多解释不同的言行。
小二看着,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个人看上去都不好对付。
凌夜见此,顺手掏出腰牌,亮在他的面前。
“哎呦官爷,小的眼拙。”小二说着,拉着凌夜到一旁,小声道:“官爷,刚刚那位夫人,买的是打胎药。”
“什么?”凌夜一惊,打胎,萧妃有喜了。
“虽然不知那夫人身份,但一看便是非富即贵。刚刚给她开的药,明确告知她了,可以打掉她腹中胎儿,但也可能导致她从此不孕,她的反应,着实奇怪,告诉她时她反而在笑,买了三副。看她不是风尘女子,想来八成是嫁给不该嫁的人,才会这般。”
凌夜惊呆,难道萧妃真的恢复记忆了,才会这般。在吴王书房前徘徊,没有进去,自己也没有确切证据,又返回自己屋内。
萧潇看着手中干草药,不知该如何。在厨房徘徊许久,独自离去,原本打算将此药掺杂在自己平时服用的养身药中。眼看就可参杂,拿起却又放了下来。听一旁有人前来,慌忙离去。
太子的册封大殿如期举行,李恪携带萧潇,出席宴会。
萧潇在台下看着父皇还特地命人抱来李治儿子,似乎有意给李恪夫妇来看。
萧潇看着襁褓中的胎儿,心一下软了。
太宗与大臣已春为题吟诗作对,李恪看上去笑脸相迎,从头到尾,不多说一句。
萧潇全程注视宫女手中胎儿,思想飘忽不定。
一大臣吟诗一首,接下来到了太子殿下。李治为难模样,不知该如何,看着自己对面的哥哥李恪求助。
李恪明白李治意思,但他心里更清楚,这个场子是特地为李治布置的,自己不该锋芒毕露,惹来麻烦,沉默不语。
一旁长孙无忌大臣看出李治为难,又不想李恪表露锋芒,注意到李恪一旁的萧潇。“微臣来京城赴任不久,就听说吴王妃是继文成公主之后,京城第一才女。不知今日可否一见?”长孙无忌说着,瞬间缓解李治尴尬,又引起一旁大臣兴趣,纷纷看向萧潇。
李恪推着一旁萧潇,萧潇才反应过来。
回头一看,大家都看向自己。“怎么回事?王爷?”
李恪还未开口,李治欢呼起来。“是呀!三嫂可是名副其实的京城第一才女,已春为主,作诗想来信手拈来。”李治笑着,舅舅的话恰巧解了自己危机。
太宗回头看着,也来了性质,期待的眼神看向萧潇。
萧潇听清了李治的话,是让我以春为题作诗一首。才回过神的萧潇,完全不明白状况,只想缓解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