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初在钮钴禄格格从山东回来后,格格她就警告不许兰院的奴婢们,再跟木嬷嬷说一句话。
可是因为奴婢以前一直跟着木嬷嬷,所以就违背了钮钴禄格格的命令,不止是和木嬷嬷说话,还偷偷的给木嬷嬷送饭。
后来这些事被钮钴禄格格知道了,因为钮钴禄格格她心里嫉恨木嬷嬷,所以才会因为木嬷嬷而迁怒于奴婢。
奴婢只听钮钴禄格格说,也就是在山东那时,因为侍疾的事,木嬷嬷她和贝勒爷之间就有了私情。
要不然为何在贝勒爷回府后,贝勒爷他要把木嬷嬷调离兰院,明着说是为了让木嬷嬷给福晋调理身子,其实这还不是木嬷嬷她自己要求的。
就是因为钮钴禄格格已经发现了木嬷嬷和贝勒爷的事,木嬷嬷她自知以后不可能再和钮钴禄格格和平的相处,所以这才想着要离开兰院。”
绿乔一口气说完后,就艰难痛苦的急促喘息了几声,她看着神情渐渐凝重的庄嬷嬷,又嘲讽的笑着继续道:
“庄嬷嬷,难道您就不觉得奇怪吗?为何木嬷嬷每隔五天就要去前院住上两天?
说是为了给贝勒爷炼药,可是以前木嬷嬷她待在兰院的时候,她还不是一直都在给贝勒爷炼药。
这正院里的屋子,可要比兰院要多多了,难道还不能整理出一间给木嬷嬷她用吗?
再说,就算是要炼药,那木嬷嬷她又何必要住在前院里,就不能早上去晚上回正院歇息吗?
庄嬷嬷,其实说起来,这什么炼药就是一个幌子,私底下木嬷嬷去前院,其实就是去和贝勒爷私会的。”
等绿乔把这一大段话全都说完后,院子里大多数人的神色都开始慢慢发生了变化。
她们看向木兰的眼神里,也渐渐开始变得有些怀疑和怪异。
原本这些事不说出来,不仔细的想一想,大家还不觉得又何不对劲。
可这要是全都摆在了明面上,倒还真是让人能琢磨出里面有些蹊跷的成分。
而庄嬷嬷呢,她现在却是想到了当初贝勒爷叫苏培盛来正院里传话,说是准许木嬷嬷她去府中的药库里选药和拿药。
而且最重要的,还是不限制药材的数量和贵重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