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那个四贝勒这会并没有清醒,他如今仍是两眼紧闭的在昏迷中沉睡着。
只不过他现在却是不如先前那般奄奄一息的毫无知觉,他如今皱着眉头满脸纠结和痛苦的微微开合着嘴唇,似乎是正在喃喃自语的说着些什么?
木兰见状就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她的秘密被人发现了就好,看来她下次还是要更注意一些,可不能再像刚才那样的粗心大意了。
若刚才这个四贝勒是心怀不轨假装昏迷的话,那她刚刚的举动岂不是主动的暴露了自己,到时候可真没有后悔药可以给她吃。
木兰皱着眉想着这些,见那个四贝勒还在如呓语般含糊的说着什么,她就心生好奇的俯身靠近侧耳倾听。
她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四贝勒是在一直不停的说着“别走,别走”。
感觉到手腕上那种惊人的热量,那种肌肤相连熨烫着的陌生触感,木兰感觉有些别扭的站直了身子。
这个四贝勒嘴里一直叫着“别走”的人,指的是她吗?
木兰想着又低头看了看床上的四贝勒,看着他那张感觉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木兰发现自己这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能这么光明正大,这么坦然和自在的看着四贝勒,看着他的长相,看着他的眉眼。
半晌后木兰才心里一惊的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发现四贝勒现在已经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不过就是他的手还依然牢牢的抓住了自己。
虽说现在这个屋子里没有别人,可是木兰却也知道这一幕如果被别人看见,必定会惹出些是非来,所以她还是想着要把四贝勒的手给掰开。
木兰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拉开四贝勒的手,可是他实在是抓的太紧,她拉了几次都没有拉开。
见此情景,木兰又试图去一根根掰开四贝勒的手指,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解决目前困境的好办法。
不过因着四贝勒的身份,还有目前她身处的环境,木兰并没有敢用太大的力气,只能尝试着一根根手指慢慢的来。
而此时在屋外守着的苏培盛,他算着时间已经过去蛮久了。
按说如果那个木嬷嬷要对贝勒爷做些什么事,这么长的时间应该也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