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刚一藏好,就听见正房处传来说话声,木兰悄悄的探出头看了看,正好见着门帘被人掀开,有人快步走了出来。
木兰见了警觉的缩回头,整个人躲在阴影下,她悄摸的往外看,见是衣着整齐,面容冷峻的四贝勒领着人往外走。
他怎么突然出来了?
该不会是钮钴禄芯兰又闯祸惹事了吧?
木兰不解又忧心的皱眉,呼吸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
也不知是她的眼神太热烈,还是四贝勒胤的听觉太灵敏,本已走到院门口的他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眼神凌厉的往木兰的藏身处看去。
见状,木兰紧张的一手捂胸,一手捂嘴,尽力的屏住呼吸,整个人颤抖着往后退,退,再退……
苏培盛见贝勒爷突然站定不走了,不禁疑惑的靠近低声问:“贝勒爷,您……?”
胤闻言收回警觉审视的眼神,他刚刚感觉好像有人在暗处偷看他,可转念一想到刚得到的消息,他又没了继续探究的心思,冷着脸又转身快步走了。
见那一行人走远,木兰才擦着汗松口气,低头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玉珠,整个人简直就是无语了!
这颗玉珠在光荣的成为试“毒”的报警器后,好似又成为了某个人出现时的预报器,就是不知那某个人是不是她心中猜的那个?
要不等他下次来的时候再上去试试,而且这也不光是人的问题,还有距离的问题,好像那人离得远了,玉珠也就没了反应。
要不干脆下次四贝勒再来兰院时,她就不带这颗玉珠了,这样不就即安全又保险了。
还没等心情紧张复杂的木兰恢复平静,她就听见正房那边传来一阵“哗啦”,像是什么东西落地破碎的声音。
想着四贝勒刚刚的突然离去,木兰真怕又是钮钴禄芯兰作死惹事,只能无奈又心急的赶紧往正房跑去。
木兰刚一进屋,就见钮钴禄芯兰正涨红着脸坐在桌边,整个人看着就如一座正在喷发的火山,身上那股子压抑不住的愤怒和低气压还真是让人一目了然。
木兰上前两步,脚尖处一痛,感觉似乎踩到了什么,她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满地的碎瓷片。
抬头看看前方空荡荡的桌子,木兰想着刚才的那声“哗啦”,只怕全都是茶壶和茶碗摔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