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该回去理理那些用得着的东西,晚上就给这个小姐上一课,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斜眼不屑的瞟自己。
等木兰一走,马佳氏转身在女儿胳膊上拍了两下训斥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
“疼!”钮钴禄芯兰吃痛的皱着脸娇呼:“额娘您打我干嘛?”
“你还说!”马佳氏恨铁不成钢的伸指点点她的额头:“昨晚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全都忘了?”
“额娘,我看那个什么木嬷嬷她就是个骗子,您一准是被骗了。”钮钴禄芯兰气呼呼的越说越肯定。
“额娘,您看她那样子,哪像您说的是有大本事的人,还什么董鄂妃身边嬷嬷的后人,她要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她能混成现在这么惨?她要真有本事,难道就没人请她去做嬷嬷?”
“你额娘我难道还没你有见识,是不是骗子还能瞧不出来。”
马佳氏拍拍气闷的胸口,铁青着脸问她:“何况你阿玛也是仔细问过的,难道你阿玛也没见识?”
其实她最相信的还是那块羊皮上的预言。
“阿玛他……”闻言,钮钴禄芯兰没辙了,总不能说阿玛他也没见识吧。
“好了,你乖,听话啊!”马佳氏搂住女儿,摸摸她的头,柔声道:“你呀,该长大了,要体会额娘和你阿玛为你的一片心,我们总不会害你的,是不是?”
钮钴禄芯兰低头不语,依然固执的认为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那个木嬷嬷她就是个大骗子!
哼,钮钴禄芯兰气恼的咬牙,她一定要想个法子来揭穿这个木嬷嬷的真面目,到时额娘和阿玛就会承认她说的是对的了。
马佳氏想着以后恐怕见女儿的机会不多,红了眼哽咽着继续劝:“你大了,是大姑娘了,等以后进了贝勒府,额娘和你阿玛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你一面,我们只盼望你能好好的,你别让我们担心,好吗?”
钮钴禄芯兰抬头看着马佳氏,见着她眼里的慈爱和泪水,想着自己以后要离开家,离开阿玛额娘,还有哥哥嫂嫂,她心里就更是难受和委屈,点头应声:“是,额娘,女儿知道了。”
“行了,这时候也不早了,那两个嬷嬷还等着了,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