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杜陵吧!”刘谌道。
“大王,为什么要攻打杜陵呢,这样一来岂不是跑远了!”
“……照我说的做便是……”
“诺!”
刘和隐月先生准备夜袭的大军,黑衣黑甲,已经开始行动力……
是夜,风高月黑,伸手不见五指,而隐月先生亲自率领的三千蒸汽动力连发钢弩弓弩手,推着他们的弩车,悄悄向南进发……
他们根据斥候指引,一路径直到了刘谌原来所驻扎的营地……营地火把亮着,岗哨都有人站岗……
“望远镜给我……”隐月先生道。
有亲兵给了隐月先生望远镜,这玩意现在军中已经普及了,当然,论起倍数和清晰度,各地驻军的当然不能和刘谌亲用的相比……
“哼!这种小伎俩,还想瞒得过老夫!”隐月先生冷哼一声……
“原来是草人!”这一回夜袭的将军,是刘的内侄费的孙子、费承的儿子费霄。
“费将军,您觉得,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去打?”
“刺探斥候我们已经派出去了,相信不久之后就有回报,我们按照指引追下去就是……”
“好!想不到他们已经不跑了……到底是晋王,战场上的嗅觉还是很灵敏的……”
费霄嘴上没说什么,心里的道,这样一个人物,打了十几年仗,并无败绩,靠的可不就是一个嗅觉灵敏嘛,要不是这样,他早就已经挂了……
费霄说得没错,他们派出去刺探的斥候,的确很快就回来了。
“报!叛军西窜……”
隐月先生笑问道:“费将军,您觉得叛军是西窜了吗?”
“晋王打仗,向来是出了名的,声东击西!我们的斥候能够看到向西的蛛丝马迹,或许恰恰说明他并没有向西……”
“分析的有道理!你们看仔细了没有,还有没有像其他方向的痕迹……哪怕是轻微的、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