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您觉得孤王仁慈?”刘谌拍拍关彝越加坚实宽广的胸膛,问道。
“您连刺客,都留下一条狗命,不仁慈吗?”
“他们跟狗似的拴起来,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一辈子,直到劳作累死,这是一种猪狗不如的日子啊,这种残酷的惩罚,你觉得这叫仁慈?”
“也是啊……”关彝说不出来其他道理……
“贤弟啊,你现在带的这批兵,大部分都是新招的吧?”
“是啊!最初那批跟着孟骐造反被我们俘虏的,现在都十分骁勇,都去了前线,臣弟手上带的这批,都是到了攀枝花大汉军校,才招来的,经过老兵一年多的训练,也都可用!”
“现在大汉军校如何了,最近忙得没有关注!”
“攀枝花大汉军校,现在开始注重培养的是您当初提出的特战作战人员和侦察兵,还有就是军官!现在留在那里的都是第一批跟着我们最忠诚、最能战、熟悉新军作战方法的、上过战场多次的那批老兵,他们当中很多都是屡立战功,累功升迁到团营级别的军官,要什么有什么,现在正在培养的人,应该才是大汉最忠诚、最精锐、最服从的一批人!”
关彝现在实际上控制着大汉军校,所以对校务都比较熟悉。
“这很好啊!现在培养的有多少人?”
“不足五千!不过都是百里挑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