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先是刘谌和皇甫谧给刘禅再一次诊治,皇甫谧银针翻飞,一番之后,又吃了点汤药,刘禅笑道:“先生这一手很是神妙啊,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理,在加上刚才这一番针,朕觉得轻快了许多,心下憋闷之气息,也消减不少!就是有一点,酒肉茶都不能碰了,每日吃点黄米、大枣、葡萄干什么的,开始感觉十分寡淡,不过这几日也终于慢慢习惯了!唉!人一旦老了,就开会受罪,把年轻时造的孽慢慢偿还……”
刘谌使个眼色,皇甫谧点点头,道:“陛下龙体,原本十分康泰的,只是前些日子,肝脏受到了药物损害,是以出现了目前状况……”
刘禅微微蹙眉,问道:“这么说,朕的病,是药物损害的?什么时候的事?”
“臣前段时间曾问陛下,陛下告诉微臣,前段时间到了建宁,一路颠簸,加之水土不服,就受了点风寒,吃了一段时间的药,便是在北上途中,还在服药……”
“正是!那些药有问题吗?”
“以前微臣不敢确定,是以只是心下怀疑,不敢奏明陛下,现在真相已然被查出来了……”
“真相?什么真相?”
这时候刘谌站出来道:“父皇,儿臣记得药物中,有一种‘千里光’是治风热常用药物,有清热化结功效,但是剂量若有不对,或者患者体质不同,会对患者肝脏造成损害,心下怀疑,就擅自做主,委托霍济督公查了一下……”
“查出来什么问题?”
霍济于是被宣来,一五一十,把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刘禅气得站起来,摔碎了手里的药碗,又一屁股坐下,道:“这么说,进的药确实是‘千里光’,后来被人换成了‘黄花母’这种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