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上月那穿月白色僧袍的和尚,当真是恐怖如斯!犹如神仙中人……”
“或许,是我们孤陋寡闻了。”
林冲干净碗中酒,神情有些落寞。
“高衙内,桑某告辞了……”高仁三人的对话,极度引起了他的不适,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之前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你什么意思?你不见俺爹了?你所说的大生意不做了?”高衙内面色一变,右手在倭女那娇嫩的乳鸽上用力一捏,让倭女痛的直流泪。
“不好说,不好说!”
说着,便扭头而去,对于吓破胆的人,虚竹出没,真的是有些慌不择路。
还未等他出门,孙羊正点的大门口出现了一个干瘦的老孺。
“川西碧磷洞洞主桑磊公?”
老孺头发花白,但脊梁却是笔直笔直,一开口,便让那黑瘦汉子大吃一惊。
“苟先生?我……我……”
“哼!”那老孺脸色冷如坚冰,从喉咙里冷哼道:“乱臣贼子!”
“苟先生,你不要信口开河污人青白!”
霎时间,这个黑瘦汉子便有些色厉内荏,语调都上扬了三分。
“掌门师叔下了昆仑山,便在开封府,你有本事便不要走……我一笔一笔记了尔等三十六洞七十二岛这些年的所行所为。掌门师叔解了尔等的生死符,我看是时候重新给你们种下了……”
“苟读,我叫你一声先生,你不要倚老卖老!”
黑瘦汉子眼中迸发出凶光。
“你们这群养不熟的狼崽子,个个该杀!全部该杀!”老孺义愤填膺,怒目而视。
“哼!”
黑瘦汉子咬牙切齿,兜在长袖中的手一扬,首先是大蓬牛毛针爆射而出。
霎时间,一面似盾非盾的四方铁器挡在了老孺的身前,高仁三人微微一打量,那竟然是个棋盘。
而且不是普通的棋盘,似乎自带强力磁性,那些牛毛针“嗖”的一下,尽数被棋盘紧紧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