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神啊，那顾鹤之又是什么？

想到他一直有着金莲，莲花禅坐和佛珠，这三种都是和尚标配，难道是佛界中人？

小狐狸高抬着脑袋，一脸自豪：“天帝天后是最接近神的存在，不过殿下的母后是狐狸，我们狐族第一代狐皇，而您的父皇则是金龙，曾经仙界天帝，不可冒犯的尊主。”

虽然它才活了两百年，但也逃命了差不多两百年，自然知道些恩恩怨怨，而狐王也没有阻止老一辈狐狸跟它们后代说起这些血海深仇，自然是知道得清清楚楚，而当年仙界大战中能活下来的老前辈们几乎没有，讲故事的前辈也是当年能够侥幸存活的年轻一辈，他们对仇恨更加铭记在心。

不过再内幕的事情，就不懂了。

华灼：“……”

所以，她是跨物种结合？

华灼好奇一问：“那我是狐狸，还是龙？”

等下一条龙有九条尾巴…想想还挺拉风。

小狐狸被问住了，它用爪子摸着毛茸茸下巴，迟疑道：“殿下应该是龙，不过也可能是九尾神狐。”

这个问题，她就不知道了。前辈们只是讲了现任天帝如何谋皇篡位，如何对他们狐族和龙族赶尽杀绝，以绝后患的事情，其他的具体内幕可能连他们都不知道，它这个新一代的小狐狸更不懂了。

“当年帮助你们逃跑安定下来的人，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华灼也不再问关于身世的事情，这小狐狸也不知道，还不如去问狐王。

她直觉，顾鹤之应该知道全部真相，可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见面了，她也联系不上。

而能帮助狐族逃命的人，十有也是他。曾经她就怀疑顾鹤之的身份，但那个时候并不知道什么神位，天帝天后，龙族狐族等等，如今想来，大概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