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吃苹果的姜苋听到奶奶这样说，嘴角缓缓勾起，觉得苹果更香了。

姜家只需要一个女儿，要是来一个“姐姐”抢走属于她的东西，她第一个不同意。

“没办法，好态度只是对我父亲而已，你又不是，何必生那么大气呢，你说是不是。”华灼转着笔，窄小的房间里只开着微弱灯光，照得她眼神越发冰冷。

姜父气得胸口起伏，眉头狠狠压着，语气威胁道：“信不信我收回你去三中的学费。”

“我当然信，毕竟姜先生也不是什么善男，有什么做不出来。”华灼挑了挑眉，语气慵懒悠长，又如夹带如冷风中的危险刺骨，“但是我更加相信，姜先生想必不愿意听到有风声说“姜鸿志当年摔死刚出生的女儿不成又扔掉”的话题吧。不过你要是想看到，我可以帮忙。”

这就是她的身世了，听起来有点悲惨，不过她现在活得逍遥自在，并没有任何不好。

她打从心里不想和姜家扯上任何关系，觉得恶心透了。

可是当年外公重病，外婆去姜家跪下来借钱被轰出来的场面，一直牢牢记在她脑海里，也是活了那么久第一次有恨意。

而且让极品姜家送她去三中读书，是外婆拖着病重的身体去威胁回来的结果，她即使觉得恶心，剩下的两年里也不会离开。

能膈应他们，何乐而不为。

“你！”姜鸿志气得要喘不过气来，眼底闪过厌恶，气急败坏道：“好好好，有你后悔的时候！”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这个女儿就是生来克他的存在。

当年就不应该有一丝的心软，而是扔得远远的，扔进江里流走更好。

“行了，那个扫把星就是个没教养的乡巴佬，你生气做什么。”姜奶奶虽然恨不得华灼立马消失不见，但是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