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赌可以来抽皮肤啊,反正抽一堆七天体验也无所谓,反正这钱还是能流回你男人口袋啊!
你咋就这么不听话呢!
看来还是我杀伐不利以至于夫纲不振,莫非真的要再加点狂暴药剂?
同时亚索也觉得猿飞老杂毛不是个好东西。
自己的师父团藏大人自然是无辜的,但这猿飞老杂毛委实愚蠢。
你说你辛辛苦苦攒了十几年的私房钱你容易吗?
黑水公司初创需要风投你不投,炉石酒馆加盟扩张你入股,就连办五系忍术课外辅导班,叫你来代课,也磨磨唧唧,结果赌钱你全拿出来了?
赌钱也就赌钱吧,你徒弟是个什么赌运你心里没点x数?
跟着纲手投钱,那和苇名剑圣比剑一样,能有个好吗?
亚索捂着额头,直到裁判员反复催促,才只好硬着头皮上台。
看着干劲满满、朝气蓬勃的水门,亚索仿佛在看一个戏台上插标卖首的老将军。
如果说之前亚索还担心自己说不定会翻车的话,他现在已经笃定,这场比赛自己赢定了。
“啊哟”
就在裁判员想要宣布比赛开始的时候,亚索忽然抱着大腿痛呼了起来。
“男风选手,你有什么问题吗?”裁判员有些不难烦的问到。
刚才就是这个流浪武士磨磨唧唧不上场,起码浪费了一分钟时间。
在场有八万名观众,他浪费每人一分钟,就是浪费了大家八万分钟。
简直罪大恶极!
“没事了,没事了,刚才腿抽筋而已!”
亚索伸了伸腿,示意比赛可以继续开始。
不愧是因果律武器,恐怖如斯啊!
就在刚才,亚索打算试一试,能不能自己跳下战台,这是擂台赛中主动认输的方式。
结果他二十五年来从来没有抽过筋的大腿就抽筋,实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