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蝶笑:“那有什么,也就几天而已,再多的大风大浪就挺过来了,这点痛苦没问题的。我要是长期在江城,就可以让永泰慢慢帮我调理了,放心,除了炸弹炸在我面前,一般情况下,柳栖蝶都死不了。”
童静雪犹豫着要不要戳穿她,想她腹痛时犹如身陷绞痛的难受,该是打小就有的病根,江永泰若是能调理早就调理好了,还会等到现在?可眼下,她自知说多无益,只得祝她:“我现在只能祝你后面一路顺风。”
栖蝶眼中金光煞变成泪光:“别说得跟永别似的,我明天会去吉祥居,把王廷在乔都的第一个门店打理出来,等这件事办完,我才会回江城,中间还会在乔都呆上一段时间。”
上午的电话里,童静峰特意强调,柳秦伦和侯云帆晚上都得回童家用饭。两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半,这顿热了又热的饭菜才揭开了盖。
沉默的席间,各自盯着自己手里的碗和面前的菜,空气中唯有碗筷相碰的声音,等到侯云帆最后一个吃饭放下碗筷,童静峰招来丫头们收碗擦桌。
服务于童公馆多年,会看童静峰脸色的丫头们也感觉到几人不做声的心事,麻利儿地做好饭桌上的卫生退了下去。
童静峰转头见大厅没了下人,方才开口问柳秦伦和侯云帆:“你们俩谁先说?”
侯云帆道:“秦伦被疲劳攻击了一天,还是我来说吧。”
柳秦伦疲劳地趴在桌上,由他说。
也不用侯云帆说,栖蝶想象得到那7大长老闻听他们分手和她退出商会的喜与悲。
如侯云帆描述的,他们喜于她和柳秦伦分手,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成了真,直接给了儿子女儿求爱的机会。只是痛了外界的心,一片片声论,都为这段世人眼中模范情侣的分开感到无限悲凉和惋惜。今天的东方会馆,和外面大街,从一早到天黑,人山人海的市民始终拥堵在会馆内外不散,不等到柳秦伦现身誓不罢休。